宫霆静默不语,神情多了几分苍桑与无奈,“父亲,除了联姻,我还有什么机会能与她在一起?我知道,爱是成全,不是占有,可又有几个人做得到,成为她幸福的旁观者?”
“所以,即使赌上宫家的未来,你也要坚持到底?”宫震神情严厉起来,他教会了他很多东西,却唯独没有教会他,要学会放手。
宫霆抿唇。
宫震明白,他在无声告诉他,他的坚持,“我偌大的宫家,难道还不比那个没长心的丫头片子?宫霆,你太让为父失望了。”
宫霆睫毛颤动了一下,他睁开眼睛,静静望着暴怒的父亲,“父亲,如今就算取消联姻,宫家与公爵府也在同一条船上。”
宫震摇头,“你错了,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利益的共享者,宫霆,好好养伤,若你执意如此,为父会为你达成所愿。”
宫震起身,帮他掖了掖被子,30年来,这个儿子没让他操多少心。没想到到头来,还是情关难过。
他走出卧室,门外,莫林沉默地跟在宫震身后,一主一仆进了书房,宫震单手握拳撑在书桌上,从齿缝里迸出一句,“欺人太甚!”
莫林眉心跳了跳,心知他动怒了。
“莫林,联系a≈ap;ap;ap;ap;ap;集团的负责人,我要与他见一面,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冷幽琛这人不除,迟早会成为心腹大患。”
莫林犹豫了一下,道:“老爷,这恐怕不妥吧,让大少爷知道……”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儿子不肯下手伤情敌,难道老子还不能给他出份力?你瞧他那怂样,走出去都别说是我宫震的儿子。”宫震气呼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