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听刘子民这样一说,觉得也没有必要再查看下去了,于是把车子调了个头,去了东王庄隔壁的一人村子。
一个上午,由于有车子,所以查看了好几个村子。下午在王书记的提议下,他们几个人分了组。王书记带了乡上新分配来的一个大学生,去了东边的几个村子。冯晓薇带上了武装部的一个干事去了西边。
孟九成一个人去了南边的村子。刘子民说什么也要陪着夏建去,这不光是他的意思,更是其它几个人的意思。毕竟夏建才来几天,对东林乡并不熟悉。
有了孟九成的带领,加上他们开着车。所以他们的检查工作的进度要快。再加上下午去的都是一些小村子,所以检查起来非常的快。
看着大家执行的这么坚决,夏建的心情也是越来越好。如果什么事都能这样执行下去,东林乡还真不是发展不起来。
他们去的最后一个村子是孟湾村,就是这个村子把王书记弄了个灰头土脸,直到现在还让王书记披着被人骂的恶名。
“刘秘书!你对孟湾村怎么看?“夏建开着车子,忽然问了一句坐在副驾驶的刘子民。
刘子民呵呵一笑说:“孟湾村七八十户人,大约四百多一点的人口。整个村子外出的人比较多。我听人说过,这个村子的村风不好,男女关系有点混乱。在东林乡来说,是直最差劲的村子“
“哦!还有这么一说?那村长是干什么吃的呢?“夏建听刘子民这么一说,不由得生气了。
刘子民呵呵一笑说:“村长四十五六岁的样子,名叫焦黑娃。名号焦坏水,在村里有点威望,但是坏点子很多“
“是吗?这样的人怎么还能当村长呢?难道就没有人投诉过他?“夏建实在有点不解。在他的心里,无论官大小,最码的品行必须端正。
刘子民呵呵一笑说:“我也是听人说的,这个焦黑娃当村长已有七八年的时间了。期间村里人多次到乡上来告他的状,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能扳倒他“
夏建听刘子民这样一说,便把车停在了路边上。他看着刘子民,一脸认真的说:“刘秘书!你既然跟了我干,那就不能对我有任何的隐瞒。我问你,这个焦黑娃和我们乡上的哪个干部的关系走得近?”
夏建这样一问,刘子民便愣住了。他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儿说:“这个人非常的狡猾,真的看不出来他和谁的关系走得近。不过就在王书记出事的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我出来上厕所,发现焦黑娃从冯副乡长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没有看错吧!”夏建追问了一句。
刘子民摇了摇头说:“不会,这人有个毛病,一直喜欢戴帽子。那天晚上,就因为他戴着帽子,我才确信他就是焦黑娃”
“呵!看来年轻人是有什么想法的,否则不会对这事记得这么清楚吧!今天这地方是安全的,你心里有什么事,完全可以对我说”夏建说着,伸手过去,在刘子民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刘子民看了一眼夏建,长出了一口气说:“夏乡长!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觉得就没有必要再深挖了”
“过不去,黑就是黑。王书记眼看着就要退休了,他一辈子干工作,说不出功劳也有苦劳。你说就在最后的几年里,竟然被人给他戴上这样一顶帽子,是你能咽得下这口气吗?”夏建说这话时,语气变得强硬了起来。
刘子民叹了一口气说:“夏乡长!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对你佩服了,原来你一直对王书记的处理不满啊!还真没有看出来。不过我不解的,你为什么一来就要提冯部长当副乡长呢?”
问题终于浮出了水面。刘子民这样问夏建,无非就是说明这个冯晓薇是有问题的。
“因为我刚到东林乡,必须要找个人替我引路。冯晓薇是个朋友推荐的,不过后来我发现这人有点不对劲,至于哪儿不对劲,我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证据,所以只能凭猜测”夏建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
刘子民长出了一口气说:”夏乡长!我也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
“没关系,你尽管说,我又不是纪委的同志“夏建说这话时,小心脏狂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