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事离不开一个“理”字,道理、天理、法理等等,这个理在无形中约束和规范着人类的生活,不分国界,总统府无论做了什么,从法理上是合法的,代表着正义,代表着国家,一旦副总统统一了总统府,收拢了兵权和政权,一旦公开宣布自由军为不合法组织,这个组织就彻底成了过街老鼠,一旦政府军向自由军招抚和围剿并行,绝对有很多部队愿意改旗易帜,这对将军来说是致命的。
所以,罗铮一听说来的是自由军反而松了口气,就像理所当然一般,石井空听了罗铮的分析后也觉得有道理,想了想,提醒道:“头儿,如果我是将军,肯定会用最精锐的部队速战速决,达到立威的效果,而这支精锐部队应该是将军的死忠部队,干掉他们,后面就好办法了。”
“有道理,徐刚,看你的了。”罗铮沉声说道。
“明白,看好了。”正在调兵遣将的徐刚满口答应道。
没多久,又一支部队被调到了大门口方向,迅速抢占制高点隐蔽起来,总统府大门口进来是一个小广场,绿草成茵,喷水头还在给绿草浇灌,水柱飞舞,小广场过来是两片建筑群,中间是马路,将建筑群一分为二,这些建筑群是各部门办公场所,顺着马路往前是一栋圆顶宫殿,这座宫殿是总统办公区,宫殿两侧还有侧殿,副总统在其中一座侧殿内。
换言之,自由军想要从正门攻击进来,就必须从建筑群中间的路进来,而徐刚已经将路两边的建筑秘密接管,所有人都被请到了安全去休息,有专人看管,看管的目的只有一个,不准任何人和外界联络,以免暴露计划。
非常时期,谁要是敢和外界联络,卫队绝对会以叛国罪直接枪杀,所有人都不傻,不会在这个时候对着干,徐刚自己则在一处钟楼里面观察大门口方向,身后跟着一名翻译,翻译是中年人助理安排的,不存在问题,正拿着对讲机,徐刚下达的任何一个命令翻译都会转述给其他部队,非常高效。
没多久,徐刚看到了大批车队缓缓开过来,在大门口一字儿摆开,从车上跳下许多人,躲在车辆另一侧迅速架枪瞄准总统府,一会儿功夫,有人举着高音喇叭喊话,徐刚一句听不懂,难得理睬。
过了一会儿,徐刚见外面的敌人并没有马上进攻,而是不厌其烦的喊话,不由来了兴趣,看向翻译,发现翻译脸色气愤,握紧了拳头,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架势,不由问道:“那个混蛋喊的什么?”
“那个人是自由军将军的幕僚,是头阴险狡猾的狼,坏事做绝,这里大部分都知道他,那个混蛋说有杀死了副总统,想要控制总统府和这个国家,还说国家的事自己人做主,不能让为所欲为,给我们卫队两个选择,一个是把抓起来,另一个是让开道给他们上。”翻译恼怒的解释道。
“清君侧?”徐刚脑海中一下子浮现出这个名次,不知道这个国家有没有这个名次,怒极反笑,说道:“我们就是,那个混蛋倒是好算计,挑拨离间,将水搅浑,他们坐收渔人之利。”
“什么叫坐收渔人之利?”翻译好奇的说道。
“我们的一句俗语,鹬和蚌相争,蚌夹住了鹬的嘴不松开,鹬飞不起来,谁也不肯放过谁,最后渔夫过来将鹬和蚌全部带走,我们和你们卫队就是鹬和蚌,如果相争,自由军这个渔夫就坐着捡便宜。”徐刚见左右无事,耐心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