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窗前站一会儿,就回到床边给苏皖笙换一次次毛巾,又走到窗前等着陆臻铭,反复如此。
差不多两个小时过去,漆黑的雨幕中突然有了光亮王妈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
车子在院子里停下,陆臻铭一把抓过副驾驶座上的药,这一次连伞都没有撑,直接下了车,快步走向台阶。
他的衣服本来就湿了,这下子又浑身湿了个透。
冰凉的衣服贴在皮肤上,寒气顺着毛孔进入身体,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可他顾不得那么多,快步上了楼,推开了卧室的门。
王妈看到他成了个落汤鸡,惊愕的道:“先生,您没拿伞吗?”
陆臻铭没理会她的话,看了一眼床上的苏皖笙,又看向她:“体温量过了吗?多少度?”
王妈回答:“三十九度七。”
陆臻铭把装药的袋子递过去:“把药给她吃下。”
“好的。”王妈接过湿漉漉的药袋,从里面把药拿出来,将袋子扔进垃圾篓,“先生,您赶紧把湿衣服换了,免得着凉。”
陆臻铭点了点头,进了浴室。
王妈下楼去倒了一杯水上来,有好几种药,她不知道该给苏皖笙吃哪一种,就仔细的看起上面的说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