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机?蓄电池?这可都是好东西啊!小轩,这些东西都是谁造的?”
云山别院。
李泽轩给阎立德分别简单讲解了电动自行车、电动机以及蓄电池的工作原理后,阎立德不由大感惊奇道。
李泽轩看了墨槐一眼,然后才回道:“这蓄电池跟电动机能这么快做出来,王先生、墨姑娘跟少宁都是功不可没,没有他们最近的辛苦付出,哪有这辆神奇的电动自行车呢?”
“什么?这电动机和蓄电池里面,竟然还有宁儿和墨姑娘的功劳?”
阎立德闻言,一脸惊讶道。
在父亲的眼里,自家的孩子一直都是长不大的,可是当有一天老子发现儿子做到了连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时,那份震惊,想必就像阎立德现在这样!
一旁的墨槐,脸上倒是没有多少震惊,主要是墨凌薇一直都在炎黄书院,墨槐自己也是炎黄书院的老师,对于自家女儿的情况,自然了解的要比阎立德多。
李泽轩点头道:“阎叔,少宁现在无论是理论基础,还是技术水平,都有了相当大的进步,您老可别像之前那样小瞧于他!”
“好!好!好!”
阎立德满脸欣慰,连说了三个“好”字,方才他刚和墨槐商量好自家儿子与墨凌薇的亲事,现在又从李泽轩口中得知自家儿子有了大本事,成家、立业,男人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两件事情,自家儿子都快完成了,这让阎立德如何不欣慰?
“呵呵!亲家这是教子有方啊!将来少宁肯定能够继承亲家的衣钵,将阎家发扬光大!”
墨槐拱手笑道。
“亲家?”
李泽轩惊讶地张大了嘴,他知道阎立德今天上云山肯定是有事情,但万万没想到老阎就直接来找墨槐谈儿女亲事了,这进度会不会有点太快了?
“呵呵!没错!老夫今日来云山就是为了给少宁求取这门亲事的,这孩子跟墨姑娘情投意合、志趣相投,但毕竟男女有别,天天没名没份地厮混在一起又会坏了墨姑娘的名声,所以我这个当爹的倒不如促成他们!”
见李泽轩一脸惊讶,阎立德呵呵一笑,解释道。
“原来如此!”
闻言,李泽轩忍不住为自己的好友而开心,他拱手道:“阎叔对少宁的这份爱护之情,少宁若是知道了,定会好好感激、孝顺您的!”
“唉!这小子只要心里不怪我就好了!”
阎立德摇了摇头,随后拍了拍李泽轩的肩膀,一脸复杂地感叹道:“上次小轩你说的对,老夫对于少宁的确是关心的太少了!要不然也不至于他如今都老大不小了、却还没有成家立业!”
李泽轩听罢,忍不住宽慰道:“阎叔,您千万别这么想!少宁之前那是没遇到有缘人,所以才没成亲的!毕竟这成亲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总不能随便找个女子就娶回家门吧?”
阎立德忍不住笑道:“小轩你说的也有道理,往后就拜托你多照顾照顾少宁了!”
“那是当然!少宁可是我兄弟!”
李泽轩斩钉截铁地回道。
“哟!亲家,这天色已晚,估计长安城城门快要关了,你肯定是赶不回去了!依老夫看,你不如就在云山暂住一宿,明日一早再骑马下山、赶往长安城上早朝!”
墨槐这时看了看天色,吃了一惊,道。
阎立德抬头看了一眼,点头道:“那好,今日老夫就住在别院吧!”
当初炎黄书院修建的时候,阎少宁身为书院的总工程师直接分得了一栋别院,所以阎立德在云山上是根本不愁没有住处的!
李泽轩心中一动,瞬间想起了先前在工坊的时候,阎少宁交待他的那些话,于是连忙拱手道:“哦!对了!阎叔!有件事情忘了跟您说了,少宁他今日在工坊不慎摔了一跤,受了些轻伤,现在正在工坊养病,所以今夜是不能回云山别院了!”
“摔了一跤?哼!这臭小子多大的人了,走路居然还能摔跤?真是让人不省心!”
阎立德一听,顿时有些不满地哼道。
但终究阎少宁还是他的儿子,他接着又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小轩,这小子伤的如何?可有大夫替他诊治过了?”
看出阎立德明显是言不由衷,李泽轩忍不住笑道:“阎叔放心,孙神医已经为少宁诊治过了,他老人家说少宁的伤势并无大碍,只需要好生将养几天便能痊愈!哦,对了墨先生!墨姑娘这会儿还在工坊里面照顾少宁,可能晚一会儿才能回来,您别担心!”
阎立德听罢,这才松了一口气,墨槐却若有所思地看了李泽轩一眼,沉默片刻,他开口道:“多谢山长告知,老夫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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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戌时三刻!
墨凌薇在工坊小厮的护送下回到了云山别院,却见屋内竟然还有灯光,她心头不由产生了一丝疑惑,小心翼翼地推门而进,却发现自己老爹正坐在前厅,好像是在特意等自己回来,她忍不住出声道:“爹?您今晚怎么在这儿?”
去年因为天文望远镜,墨凌薇一举成为书院的特聘教授,从而获得了一栋云山别院,虽然按道理来说墨槐也能跟着墨凌薇住进别院,但老墨身为墨家巨子,有着自己的骄傲,岂会蹭自己女儿的房子?所以墨槐一直都是住在梅村的。
“薇儿,今日阎尚书来云山了!”
墨槐没有回答墨凌薇的问题,而是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句。
“啊?阎尚书他…他来云山了?爹,他来是…是做什么的?”
墨凌薇一怔,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局促不安,她这是心虚了,毕竟白天的时候她可是刚将阎立德的儿子给撞伤了,此时听到阎立德来云山了,她下意识地就以为对方是来找她算账了!
墨槐目光如电,待看到墨凌薇脸上闪过的那丝心虚后,他眸光一闪,心中顿时了然。
顿了片刻,墨槐淡淡地回道:“阎尚书今日来云山,是向老夫提亲的!”
墨凌薇闻言,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可接下来却说出了一句无比雷人的话:“啊?爹,您跟阎尚书……你们……你们都是男的,怎么…怎么能成亲啊?”
“……!!”
墨槐愣了半晌,待反应过来后,差点直接从椅子上栽倒下来,他恼怒地指了指墨凌薇,恼火道:“住…住口!没大没小!连你爹的玩笑你都敢开,真是岂有此理!阎尚书今日来找老夫,是替他儿子来求亲的!”
“替他儿子来求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