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可莫要被骗了,这人连阎老师的车轱辘都给偷了·····”冉秋叶立马有些激动的道。
旁边的傻柱一脸尴尬,这事儿他还真没法解释,因为阎阜贵的那个车轱辘,此刻正在冉秋叶的车上安着呢。
div css=&ot;ntentadv&ot; 不想王重闻言,却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冉秋叶不知缘故,娥眉当即便蹙了起来,不解的看向王重。
只听王重道:“冉老师也是当老师的,若是学生犯了错,冉老师是先行责罚,还是先问清楚缘由呢?”
“这······”冉秋叶被王重问的一愣,却并未犹豫:“自然是先问清楚缘由。”
“既如此,那冉老师为何就一口笃定柱哥不是好人?若非事出有因,同在一个院里住着,成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阎老师又是院里的三大爷,受街道委派,跟着院里其他两位大爷管着院里大小事儿,若非没有缘由,柱哥又何须如此对他?”
冉秋叶本就是聪明人,早在回答王重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有些先入为主了,心中对傻柱有些气恼,生了厌恶,便不想再与其过多纠缠,只想着早早离去,不愿再与这等‘偷鸡摸狗之辈’有什么接触。
只是如今听王重这么一说,冉秋叶心中却透亮起来,早已想通了此事,对于自己的先入为主,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愧疚来。
何雨柱听到王重这么说,看到冉秋叶的反应,当即用力在自己大腿上拍了一下,激动的道:“王重说得对,冉老师,这事儿可真不能全赖我,是三大爷,也就是阎老师,是他先骗了我,我气不过,这才偷了他的车轱辘,我就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告诉他我何雨柱也不是好欺负的。”
“阎老师骗了你?”冉秋叶看向何雨柱,不禁疑惑起来:“他怎么骗了你?”
“这事儿我倒是知道一二!”没等傻柱开口,王重就率先接过话来,冉秋叶也不禁看向王重。
“自打上次阎老师的大儿子结婚那次,冉老师来咱们院做客吃席,当时帮着阎老师操办喜宴的就是柱哥,柱哥在喜宴上见过冉老师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后来就提着不少特产礼物去找了阎老师,托阎老师转赠于冉老师,还专门送了阎老师不少,可后来我听柱哥说,冉老师好像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
“我不知道,阎老师从没提过这事。”冉秋叶立即摇头解释道,自己根本就没听阎阜贵提过。
“对对对!”傻柱也是个精明的,赶忙顺着王重的话往下说:“三大爷要是只收了我的礼不办事也就算了,关键他还把我给冉老师你送的那些土特产给昧了下来,我这人性子耿直,哪受得了这个气·····”
“这不是气昏了头,想着给三大爷一个教训,好叫他知道,我何雨柱也不是谁想欺负就欺负的,就大半夜趁着四下没人的时候,把他车轱辘给卸了!”
“冉老师现在还觉得柱哥不是好人吗?”王重笑着道。
“这个·····”冉秋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傻柱。
傻柱也是个人精,忙笑着道:“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冉老师这不是不知道情况吗,现在误会也解开了,皆大欢喜,比什么都好。”
“何雨柱同志,对不起,刚才是我误会你了,还给你脸色看,实在是对不住!”冉秋叶也是个敢作敢当的性子,当即便向何雨柱道起了歉。
王重眼珠子一转,说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现在误会也解开了,冉老师你也好不容易来一趟,要不一块儿去我家里坐一坐,吃个饭,交个朋友,正好让柱哥露一露手艺如何?”
“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就还是······”
“看来冉老师心里还是有芥蒂!”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冉秋叶赶忙连连摆手解释,一脸的不好意思。
傻柱也顺杆往上爬道:“冉老师,今儿这事儿说到底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让你误会了,也是我自己太冲动了,还连累了你,要不你给个机会,我做顿饭,算是赔礼道歉,顺道给你压压惊!”
“冉老师,相请不如偶遇,难道冉老师不想交我和柱哥这两个朋友?”
似是看出了冉秋叶心中的顾虑,王重当即把雨水给搬了出来:“冉老师放心,柱哥的妹妹这会儿应该也在家,咱们再叫上柱哥的妹妹,就不用担心有人说闲话了!”
王重跟傻柱两人一唱一和的,直接把冉秋叶整的都不好意思了,只能勉强挤出个笑容:“那好吧!那我就叨扰了。”
“您这说的什么话,冉老师能够莅临,是寒舍蓬荜生辉才是。”王重说着还不忘冲傻柱使了个眼色。
傻柱也立即心里神会,忙接过冉秋叶手里的自行车热情的道:“冉老师,我来我来,您这边请!”
三人刚一进门,就看到了正在家门口的三大爷阎阜贵,方才三人在院门口的对话,定然也一字不落的落入了他的口中。
“冉老师,我·····”三大爷正欲解释几句,冉秋叶便没半点好脸色的说道:“阎老师,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可傻柱却没给阎阜贵解释的机会,当即便阴阳怪气的呛道:“三大爷,您还是回屋去吧!天冷,小心给您冻着了!”
“冉老师,这边请!”
阴阳怪气的怼完阎阜贵,转过头来对着冉秋叶立马就是一脸笑容,变脸速度之快,堪比翻书。
冉秋叶一开始阎阜贵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毕竟阎阜贵的年纪和资历都摆在那里,平时该有的尊重,冉秋叶人可是一点儿都没少过。
可方才听了王重跟何雨柱两人一唱一和把事情解释清楚之后,冉秋叶心中对阎阜贵的那点尊重和好印象顷刻之间就荡然无存。
正如刚才原本因着何雨柱对贾家仗义出手,主动揽下了棒梗学费之事,对何雨柱印象不错,甚至还有了几分好感,却因三大爷阎阜贵被偷的自行车轱辘,这份刚刚出现的好感顷刻间荡然无存,甚至还有几分厌恶。
只从这一点,就能看出冉秋叶的性子,不说正义感十足,但至少是目下无尘,眼里揉不得沙子。
阎阜贵伸着手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冉秋叶却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径直就跟着进了王重家,走在最后的傻柱还不忘把门给带上,转身拦住想要追上去的阎阜贵,见此情形,阎阜贵也只能叹了口气,自然不好强闯进王重家里。
傻柱则赶紧跑回中院,把自家妹妹给连拉带拽的弄进前院王重家里。
“冉老师好,我是何雨水!”雨水见到冉秋叶,赶忙客客气气的跟人打招呼。
“你好,我是冉秋叶!”两个女人握手过后,便挨着坐下了。
何雨柱忙派去旁边厨房,王重从空间里取出一罐子信阳毛尖,从柜子里取出几个做工精美的陶瓷茶盏,将茶泡上。
“从我们科长那弄来的信阳毛尖,试试看能喝的惯吗!”王重笑着将茶盏放至二人身前。
“谢谢!”然秋叶很是客气。
“王重同志家里可收拾的可真干净!”在王重倒茶的时候,然秋叶已经把王重家里打量了一圈,堂屋跟里屋明显是后来隔开的,堂屋里除了她们做的这一套八仙桌之外,靠墙还有一对交椅,一张高几,一张长案,东西并不多,但收拾的却异常整齐。
“冉老师,你不会以为是王重哥自己收拾的吧!”旁边的雨水笑着说道。
“难道不是吗?”然秋叶一愣,有些意外的道:“不是说王重同志就自己一个人住吗?”
雨水道:“王重哥是自己一个人住没错,可这屋子却不是他自己收拾的,是秦姐也就是棒梗她妈妈帮着收拾的!”
生怕然秋叶不知道‘秦姐’是那个,雨水细心的帮着解释道。
“棒梗妈妈?”然秋叶显然没有料到,王重的屋子,竟然会是棒梗妈妈收拾的,想起刚才在棒梗家见到的风韵犹存的棒梗妈妈,冉秋叶心中一凛,下意识的看了王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