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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将于倩姐先给压到了身下,大厚嘴唇又扎到了她那丰一满腴白的胸上,,
姐妹俩知道这位杜老板的身家不可小觑,也乐得哄他开心,于是就故意娇呼着,嬉笑着,由着他在她们美妙熟透的侗体上一龙戏起了二凤,,,
那天早晨重新尝试了一遍削魂姐妹花同侍一榻的美妙的杜老板,彻底把陈年的那件事给忽略不计了,没有在以后再去找他的麻烦。
而陈年,他当然不会想到,他给乔宝宝的酒里下的药,并没有让那杜老板得了便宜去,而是“惠及”了近水楼台的林乔林市长,,,
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在杜老板的魔抓下成功逃脱,我想我事后一定不会对陈年善罢甘休的,,,他竟然感算计并利用许书记的女人,,,
当然,他是吃定了我是不敢把被他利用的事给透露给许书记的。他以为乔宝宝只会愚蠢地吞吃了哑巴亏。
但是纵然我并没有被杜老板怎样怎样,我也不会轻易放陈年消停的。
不需要假借许书记的能量,只在那天晚上跟林乔提了一句,,,那位兼有许良和林峰各自特色的林市长,便心领神会地在日后找了个由头将陈年给贬到乡镇基层去了,,,而且绝对是公正严明的降职处理,让陈年只能自认时运不济,不会联想到是小乔的预先设伏,,
那天晚上,夏夜热燥,但是比夏日闷热更燥热的却是我年轻的侗体。女公务员的日记7
勉强从杜老板和陈年给设的陷阱里全身而退后,我独自快步疾走在无人的街头,专门挑拣树底的暗影走,因为不想让人看到自己那张桃花浴醉的脸上是如何烧了两片可怕的绯云。
还有狂乱的眸子,干一渴的唇,起伏的胸口,凌乱的衣衫和被汗水透湿的长发。
我将自己蜷缩进路边小公园的草丛里,抖着手给林乔发了个短信,依然是跟他们这类人通信惯用的格式:你在哪儿?来救我。
这样的信息,即使被人看到,也可以理解为是错发的短信。
他的电话拨回来,嗓音有些沙哑,“喂,又怎么了?”
我不管他现在正在干什么,只是急迫地低声说,“好想,,,我不小心喝了药酒了,,好容易脱身出来了,现在还在w市,,好难受,,好空虚,,”
他的声音停顿了几秒钟,鼻息已经变的紊乱,“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的确切位置,,”
我报了街名,他说,“等我。”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