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回来了!快坐下用饭。”夏协招呼女儿坐下用饭。
“爹爹,娘这是怎么了?”夏明月看着,手拿里筷子撅着嘴的周婉娘。
“你爹爹不让我吃肉。”周婉娘告状
夏明月猜到定是周婉娘想多吃,夏协没让,她伸手摸了摸周婉娘的肚子,说道:“娘,少吃些,莫要任性,都是为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好。”
夏婉娘可怜巴巴的夹了颗青菜放到碗里,说道:“娘知道,就是忍不住。”
夏协宠溺的摸了摸妻子的头,说道:“还二月便要生了,到时候让明月多做些好吃的给你补补。
周婉娘点头,又乖乖的继续动筷吃饭。
“爹爹,西街的铺子空出来了,我想着自用。”夏明月考虑到要招一些人做编辑,把收集来的信息重新整理,定是要有个场所。
“明月决定就好,不用与爹爹商量。”夏协对女儿行事很是放心,毕竟短短几月就把这个破落的家又重新支撑起来,就算是男子也是难已做到。
“爹爹,我听执中说,廷秀哥过年时未必能赶回来,女儿想接杨伯父伯母来家中过年。不知爹爹和娘的意思如何!”夏明月试探的问。
夏协周婉娘搬回宜春之后,她怕两人从坊间他处听到自己与普安郡王的传闻。便主动讲了前因后果。
听到女儿竟然救了一个郡王,心中惊讶不已。但对传闻之事也是无可奈何,也是发愁女儿的将来的亲事,便问她是否考虑杨家的提亲。
夏明月无奈便说了杨廷秀为了自己与杨芾争吵之事,自己已拒绝杨廷秀的求亲。
夏协知杨芾竟然嫌弃自己的女儿,心中大怒,搬回宜春三月,一次未曾登门杨家。杨芾上门他也未见。
杨芾自知有些理亏,也不再好意思来。两人便僵持到现在。
“爹爹不要在气杨伯伯,本来女儿也对廷秀哥无意。莫要因为儿女之事,影响了两家几代的交情。”
“官人,婉娘也想见见玉淑姐姐。”周婉娘适时的说道。
夏协心中有所动摇,杨芾是自己的知心好友,如若真的断了联系,心中也是有些难受,便说道:
“那就全听明月的意思吧!”
夏明月一喜,又说:“那爹爹这几日抽空给杨伯伯写个贴子,让执中送过去。”
夏协点头。
“执中,今日怎么还未从学院回来?”她看时辰不早,有些担心。
门房的小厮孔大,匆匆进了饭厅,一脸急色的说道:“阿郎,姑娘,执哥被人打了,被人抬了回来。”
众人一惊,夏明月起身奔向前厅,夏协扶着周婉娘跟在后面。
前厅的树上绑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发了疯似的正破口大骂。夏明月也未理会他,赶紧进了厅内。
夏执中满脸的鲜血,已看不清模样,如同一个血葫芦。
“思柔,去张家医馆找彦仁哥来。”夏明月急声吩咐到
思柔急急应了一声,转身便出了门。
“孔大,你拦住我爹娘,说执中无事,让他们回屋子等我消息。”她怕夏执中一脸的血,吓到周婉娘就不好了。
云霄看夏明月神情有些慌乱,连忙说道:
“姑娘,他只是晕血,没什么大事。只有脑上一处伤,伤口不大。”
夏明月这才注意到,厅内站着一个英姿飒爽的男子,十八九岁的样子,身材削瘦结实,脸庞棱角分明,剑眉凤眼,很有特点的长相。
小厮上前说道:“就是这位郎君,把执哥送回来的。”
夏明月连忙行礼:“多谢这位郎君,不知发生了何事?”
云霄被赵元永留在了宜春暗中保护夏明月,今日见她从芸居书坊回到家中,便想回去休息。
未想路上看见夏家那小郎君被人用石头袭击,便赶紧上前制服了那人,谁知这夏家小郎君头破晕血,昏迷过去。他只好抬了回来….
“那个,我就是路过时,撞见小郎君被人打了,便制服那人,把他抬回来了。”云霄低着头不敢正眼望着夏明月。
虽然经常在暗中保护,如此面对面的说话,还是第一次。他实在不敢直视夏明月那张绝色夺目的脸。
“多谢小郎君出手相救,不知道郎君名讳,家住何处,我明日派人到家中去送谢礼!”
云霄一愣,拱手回道:“在下云霄,小娘子不必多礼,我没家!”他在宜春都住在客店,哪里有家。
夏明月见他衣服有些污渍,应是有些日子没洗了,腰上系着短刀。他难道是游荡江湖的大侠?
“那郎君若是不嫌弃,可否暂住我家中?那袭击我弟弟的人,我明日想要送官,还要请郎君做个人证。”夏明月请求到。
云霄当然乐意,反正都是保护她,住在这里应该至少会给供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