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听夏明月说话,一把推开了云霄,赶紧给认真的行了一礼,本想抱住夏明月,但是夏明月的肚子高挺着,她左右移了移感觉抱不成,随即抱住夏明月的手,双眼含泪的说道
“姑娘,依依可想你,”
夏明月笑着擦去依依眼角的泪珠,笑着问
“你怎么来了!”
依依见夏明月对自己一如往常那般亲切,吸着鼻子回道:“娘子说你有了孩子,怕思柔一个人忙不过来,便让我跟着这次来临安照顾姑娘,那编休刚刚把我送到门口,便走了。”
思柔面色一松,自己这几天确实有些发愁,想等夏明月生产后,自己要照顾两人,实是有忙不过来,在临安又不好请没有根底之人。
未想周婉娘现在竟如此细心,应是在宜春做了主母,想的要比之前周全许多。
她笑着拉过依依的手说道:“来的正是时候,快来我一起作酥饼...”
三人有说笑的进了厨房...
清和有看着还在傻笑的弟弟,有些担忧的缓缓说道:
“云霄....你..你嘴角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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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
“咳咳,咳咳...”一阵阵巨烈的咳声从屋中传来
床塌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老者上气不接下气咳着,仿佛随时都会因为一口气上不来,魂归西方。
秦熺伸手接过女使端来的水,小心翼翼喂了几口,一脸关切的问道:
“父亲,可好些了?”
秦桧长长呃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努力吸着空气,缓了大半刻才有气无力的说道:
“事办的如何了?”
秦熺恭顺的回道:“已经办妥,父亲不必忧心。”
赵元永在半月前平定了衢州叛乱,安顿了县州事务之后,五日前已经随军开始返回临安,但秦桧自知病重之后,朝中人心不安,如今赵元永又立了如此大的功绩,如若此不除,怕是多年经营都要毁于一夕之间。
秦熺在秦桧的授意下派出了一只训练有素杀手,埋伏在赵元永必经之路,经过一场拼杀,杀手只剩下了一人,身负重伤带回来赵元永已除的消息。
秦桧微睁了睁双脸,虽现已病入刚膏肓,但那双眼晴透出的精光确如蒙尘厉剑一般,极为税利,他颤着嘴唇问道:
“可确认过?”
“带回消息的杀手,说从晕迷中醒来,见普安的尸体已经落掉在山谷,身中数剑,还带回来了普安王的金玺龟钮印
,想必明日就会又消息传回临安。”秦熺语气肯定的回道
“那就好,好就好...”秦桧神情稍安,中心暗叹,以赵伯玖的姿质,自己了死了之后,赵元永继承储位怕是迟到之事,他对自己为金国受庇估之事虽表面未有微言,但心中应是极为不满,他若继储,秦家定是要没落。
“普安身边的那个女子,听说平息了太后传闻,又让恩平在宫内吃亏,可有此事?”秦桧气喘喘的又问
秦熺见父亲问起夏明月面浮吃惊之色,未想父亲卧床在家,竟也知道这些事,看父亲已有些疲色,连忙回道
“正是,此女子不仅容貌倾城并且足智多谋,恩平在海棠阁一事便应是她所谋划,起因应是恩平打断了她弟弟的手臂,她家中经营邸报,遍布各州府,极擅控制坊间言论,所以才能平息太后传闻。”
秦桧有些心力不足的闭上双眸,缓缓说道:
“如今普安已除,如若恩平不能收为己用,便早早处理掉,免得多生祸端。”
“是,父亲!”秦熺轻声应道,那夏明月对恩平厌恶至极,再说他哪有本事降得了那夏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