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名有姓有家!”陆玉姝叉腰,“正经人家,正经女郎!”
江有嘴角微扬:“江裕娶的那女人的妹妹?”
“那是我堂姐。”
“那我上次把你堂姐和江裕一起扔出去流放,你,不害怕?”江有紧紧盯着她。
陆玉姝摆摆手:“这只是我的梦啊,而且我和堂姐关系挺差的,上次她还把我推进捕兽洞里,脚都给崴了。”
江有眼中划过一丝阴冷,该给那个女人流放路上添点痛苦了。
“幸好你救了我。”
“我?”江有疑惑。
“唔——”陆玉姝嫩白的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梦外的你。”
江有:“梦,什么意思?”
“就是我来这只是一个梦啊,每次都是我睡着了才来的。”
江有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白玉般的脸上投下半扇形的阴影。
原来,只是梦么?
那他,算什么,梦里一个虚无的人么?
陆玉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接着说着后续:“然后梦外的你,就把她扔到刑部待了四五天,回来的时候,都吓傻了,不知道你给她看了什么,据说晚上还天天做噩梦,嘴里嚷着:‘好多血……不要……太残忍了……’一类的话,而且自那以后,都没怎么见她在我面前出现过,就算看到也恨不得离得十米远。”
江有点头,示意他知道了,不过心里想得却是:梦外的他还是太仁慈了,他大概猜到对方就是给那人看了行刑过程而已,要是他的话,就直接让她亲身经历。
陆玉姝看着他唇边一丝冷笑,莫名打了个寒颤,总感觉他想的不是什么好事。
“梦里的你和外面的你性格好不一样哦。”
江有:“哦?怎么不一样?”
陆玉姝歪着脑袋想着:“就……梦外的感觉更温和一点。”
“你有点凶凶的。”她嘟着小嘴。
“是这样么?”江有大致明白,她说的是他以前平日里伪装的模样,左不过是温润如玉,没有任何威胁的感觉。
陆玉姝就看到江有突然脸带三分笑意,眼神似水,清泠泠的,身躯逐渐向她压过来。
“小女郎,爹娘没教过你么,不要轻易上别的郎君的床。”
下巴放在她肩上,转头气息在颊边拂过,陆玉姝感觉自己耳朵热热的,像着了火一样,却逃不开他的禁锢。
江有双手分别撑在她的两侧,堵死了她唯一的退路,背后是床头,前方是他的身/体,无处可逃。
“你不要这样——”陆玉姝感觉这个姿势有点羞耻。
“不要怎样,阿有哥哥都叫上了,梦外的我难道还没有抱过你么?”江有在试探。
陆玉姝没有否认。
他眼神里淬满了冰。
很好,果然抱过。
“那这样呢,有过么?”
他一口咬上那觊觎已久的耳垂,舔/舐,啃/咬,时轻时重,惹得底下的人儿轻颤不已,小小的手推着他,力道轻的没让他移动半分,像是欲拒还迎。
嘴里还发出“嘤嘤——”的轻哼。
“没有,不要——”软软的,绵绵的,像是含了口蜜糖。
把嫩白的手拉下来,压制在身/体两侧,他的唇缓缓从耳垂上离开,垂下眸子,看到已经被蹂/躏得通红的那里,眼里闪过一丝满意。
然而依旧没有放过她,薄唇缓缓移动,沿着莹白的脸颊,留下湿润的痕迹,逐渐靠近那红润的目标。
黝黑的眼里,翻滚着浓烈的欲/望。
不甘心。
凭什么他只是梦中客。
现在足够真实了吧。
“哼——”陆玉姝轻吟。
他的唇印了上来。
辗转,侵袭。
陆玉姝头昏脑胀间,感觉自己在出/轨。
她对不起美少年江有。
她现在和美青年江有厮/混在一起了。
感觉到她的出神,江有不满地轻咬了一口,嫩嘟嘟的,又心疼地舔了舔,拉回她的神智。
放开她已经绵软没有一丝力气的手,双手扶上那盈盈一握的纤细,固定好。
但过了一会儿感觉还是不够舒服。
他是单膝跪在床上的姿势。
于是推倒。
乌黑的长发,红色的衣裙,全部铺洒在床上。
像是一朵海棠花开了似的。
让江有又燥热了几分,附身而上。
重又印上那嫩嘟嘟的绵软。
舒服得轻逸一声。
陆玉姝听到后手指蜷缩,无力地握紧,却被那人坏心地一根根打开,然后,插/入自己的手指,以一种新的形式握紧。
如果不是绿江不给描述脖子以下的剧情,恐怕他现在的唇已经不是只在她娇嫩的脸上徘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