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树见朱辞镜终于愿意跟自己说话时眼神一亮,然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有些欲言欲止,想要跟朱辞镜单独相处。朱辞镜懂他的意思,但是并不想纵容,神情冷淡的把宣纸放在一边,爱说不说。
袖满楼里面不缺少自产自销的人,确定要在一起,又不想离开袖满楼的人都可以跟柳袖说,然后袖满楼会安排婚事,一般每办一次就有两三对新人,这个时候就会写请柬给离开袖满楼的那些人,同时还会把来回的银两也带上。
江宁过去自然不是写请柬的,只是在宣纸上练字而已,距离朱辞镜也有些远,本想通过绿植来探听,但是想到朱辞镜还是个大妖会识破她的行为,便一直忍着。
低头假装写字,余光总是往那边瞧,那人虽说十分不识趣,但是这么多天朱辞镜对他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现在应当也不会如何,但是在抬眼看见两人还是没有分开的时候,随便拿起一张宣纸找了过去。
“我最近做梦经常能在睡梦之中听到这句话,而且我还是站在天坛之中的人。”花辞树拿着宣纸,有些紧张的看着花辞树,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又说道:“然后我十分纠结的地方是站在我旁边的女子,正是辞姑娘你的模样。”
“所以我想问问,我们之前是见过吗?”花辞树看着朱辞镜的眼中带着期待,还有面对未知的紧张,他虽是站着,朱辞镜是坐着,但是隔了些距离,所以站在朱辞镜面前也不会让人觉得很有压迫性。
江宁刚好听到这句话,眉头一皱,出声换了一声朱辞镜,然后不疾不徐地走了过去。
“辞姐姐。”江宁没有走到朱辞镜的面前,而是站在她旁边让她的视线转移过去。
“嗯?”朱辞镜看见江宁过来的时候心中了然,很配合的侧头看着江宁,也没有回答花辞树的问题。
“辞姐姐,你瞧我刚刚写的字。”江宁附身把手上的宣纸放在朱辞镜手上,几缕黑发垂下落在朱辞镜脸侧,淡淡的桂花香飘散,气氛因着两人亲密的距离显着暧.昧了起来。
花辞树看着那字眼底带着嘲讽,他写了几百年都才一个尚可,可见朱辞镜眼光有多高,这样的字气势不足又无笔锋,只能得到四个字,丑陋不堪。
“挺不错的。”的确是四字评价,但是却跟花辞树想象的完全不同,纯真的面具有些崩裂,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朱辞镜:“楼主,你再看清楚一些?”
朱辞镜瞥了他一眼,一语双关的说道:“这字呢要注意结构,保持恰如其分的距离才能多些美感。”
花辞树听到这怎么能不明白,一瞬间感觉脸有些痛,因为说这句话时声音提高了不少,所以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去,又是一种被围观骑虎难下的感觉,花辞树梗着脖子有些不服:“我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但是她没有。”
朱辞镜听到这抬了抬眼皮瞥了花辞树一眼,在他忍不住躲闪的时候把宣纸放在桌子上:“妹妹们你们瞧瞧,这字哪张更好看?”
江宁这字对比花辞树肯定是不够看,但是跟一开始比已经是有进步了,朱辞镜自然是会表扬她,见花辞树这样就是胜负欲作祟,心里对他更加不喜,这人修炼千年,写字的时间都比江宁的岁数大了,怎得脸皮这般厚。
在场的人都是有眼力见的,有些时候一些评判的标准看的不是东西,而是人,大家自然是更喜欢朱辞镜和江宁,这个新来的虽说有些姿色总归还是不熟的,于是花辞树的作品无人问津,江宁被夸的面红耳赤。
“各位姐姐们谬赞了。”江宁没有得意洋洋的看着花辞树,笑的有些腼腆:“这还是辞姐姐手把手教导的好。”
听着江宁的重点放在手把手的教导,花辞树黑着脸看着这些没有眼光的凡人,忍了忍还是没有发脾气,眼眶都气红了默默转身离开。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刚刚江宁过来,也算是给了她一个机会嘲笑花辞树,朱辞镜看了看手上的宣纸,打算许她一个条件当做她进步的鼓励。
“有。”江宁听到这眼神一亮,没有客套,停顿之后说道:“姐姐可以亲我一下吗?”
“现在?”朱辞镜挑了挑眉,未料到江宁这么大胆。
江宁点了点头应了声是,然后周围写字的人动作全都慢了下来,把注意力往朱辞镜那边放,有几个胆大的已经开始偷看了,然后看着朱辞镜直接把人拉在怀里,将对方的面纱取下吻的缠.绵,时不时有暧.昧的水声敲击着在场人的心脏,直叫人脸红不已。
江宁脸上的伤还没有好,所以戴着面纱,面纱挂在左耳刚好将疤痕遮挡住,随着动作纱巾摇晃出朦胧的美,有几个人已经下意识落笔准备把这一幕画下来。
“辞姐姐,我们上去吧。”江宁埋在朱辞镜颈边缓缓平复着气息,然后舔了舔她的耳垂有些含糊地说道。
她已经摸清楚朱辞镜的敏感点在哪里,感觉到身下人体温高了些,故意呵出热气打在朱辞镜的耳畔,为她沾染上漂亮的红色。
刚刚花辞树还没有走远,看见这一幕袖子下的手紧握成拳,恨不得亲自动手把她直接杀了。江宁抬眸对上花辞树冰冷的神情丝毫不在怕的,反而唇边的笑意真实了几分,手指缠着朱辞镜的长发嗅了嗅,无声挑衅道:
“废物。”
作者有话要说:看评论挺多人有个朋友想看江姐怎么行的,其实这江姐怎么行还得看大家这一章的表现了,表现的好下章就行(夸下海口.jpg)
然后谢谢穆ccr的地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