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非寒:“……”
顿时又是一口老血!
所以,他说了这么多,这女人,全当耳边风了?!
心口隐隐的,更痛了。
迟早被她气死!
夏笙暖奋力游到了岸边,扶着他往岸上走。
宫非寒除了月匈腔处有点隐隐痛着,其他地方都无碍,上了岸,大手揽着她的身子,让她整个人都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刚刚都呕血了,夏笙暖哪里敢靠着他,想要站正身子却教他的大手箍得紧紧的。
她游了太久,一下子无力,挣不脱,急急道,“宫非寒,你受伤了,不要乱用力。”
“我没事,不想我抱你就别乱动。”宫非寒半揽着她往那边村庄走去。
夏笙暖双腿软得厉害,看他没什么大碍的样子,放心了一些些,便任由他揽着了。
这是一个小村庄,看着也没有多少户人家,两人敲响了其中一户。
一个老爷爷打开了门,就着手上的烛火,看见了门口湿淋淋的两个小公子。
一时间不知他们是干嘛的。
宫非寒做惯了皇帝,一贯只等着人侍候,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人家老爷爷。
巨大的气压兜头而来,老爷爷吓得心肝一颤,差点没一个反手关上了门。
还好,一旁的夏笙暖及时出声道,“爷爷好,我们不小心掉进了河里,湿了衣裳,想要借助一宿可以吗?”
说罢,伸手往腰间荷包里掏出了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还好荷包在腰间绑得紧紧的没有弄丢。
老爷爷看着夏笙暖长得好看,又有礼,惊吓退去,和蔼的笑道,“不过是几间茅草屋,借宿一晚哪里需要银子,公子不嫌弃就好,快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