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得她吃瘪,一贯温柔的脸皮难得出现了扭曲的神色,容妃觉得自己就像吃了一百瓶脑白金似的,兴奋得很,不挖苦几句,都委屈了这兴奋。
淑妃一听,心头火光一片,眸光凌厉的扫了过去,冷声道,“容妃,请慎言!一只蝴蝶并不能代表什么!”
“那可就不知道了,这广场上黑压压的人,为何蝴蝶偏偏会落在你们姐弟俩身上呢,怕不是真的有什么吧?”
容妃凉凉一句,完全没有在意她凌厉的眸光。
她爹爹是尚书,自己爹爹也是尚书,她爹爹抱着东王府那棵大树,自己爹爹也抱着国公府这棵大树,自己为毛要看这女人脸色。
呵。
是以,容妃压根就没有太将淑妃放在眼内。
怼起来只顾自己舒心。
淑妃猛的噎了个半死。
这蠢女人,当初就不该给她下石灰,而该给她下金汁的!
烂背烂脸的蠢女人,现在不痒了,倒有心情在这唧唧歪歪了。
当初怎么就没有在槐花茶里给她加点料呢,没有毁掉她这张蠢脸,倒留得她在这里顶心顶肺!
淑妃凌厉阴鸷的眼神绞着她,恨不得将她生吞。
容妃看着她眸中迸发着恨意,完全没有了往常的淡定,更舒畅了。
凉凉笑道,“淑妃娘娘你盯着本宫看也没用啊,那不是本宫的蝴蝶,那是笙妃的,你该盯着笙妃。”
这俩讨厌的女人最好好好撕一撕,互相撕烂脸最好,她十分想要看好戏。
一众宫妃看着淑妃也觉察到了淑妃的不同往常。
特别是她背后的蝴蝶,好像黏死在那里,真的好惊悚!
一众宫妃不自觉的往后了一些些。
淑妃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深深吐了一口浊气,压下了翻滚的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