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非寒看她小脸一下煞白,不像是演戏,一手将她捞了过来,大手抚了上去,急急问,“真的疼?”
“嗯,真的疼!”
夏笙暖想哭,她这个乌鸦嘴,才说月经不调呢,这下就真的不调了!
啊,她怎么那么嘴贱呢!
宫非寒大掌源源不断的给她输着力量,蹙着沉冷的眉头,对她这种无法掌控的症状有着一种挫败的无力感。
忽然低低道,“暖暖,不如,咱们要个孩子吧。”
太医说了,她这种情况,生了孩子之后,说不定能够改善。
夏笙暖一听,更想哭了。
“呜呜呜,皇上,人家痛经,你却说要人家生孩子。”
“太医说,生完孩子,这症状可能会好。”
夏笙暖:“……”
那,她还是再疼几年好了。
她还不想那么早生孩子。
她在孤儿院长大,不过,听院长说过,她妈妈好像是因为生她难产而死的。
妈妈死后,父亲便一病去了。
所以,从小对生孩子这种事情,她有着莫名的恐惧,总觉得生孩子会死人。
她还不想那么早死啊,虽然狗皇帝很狗,她还想多陪他几年呢。
要是她死了,狗皇帝很难过怎么办?
她还能再穿回来一次么?
啊,不敢冒这种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