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琛整个人一僵,眼底闪过一抹挣扎,痛声道:“你不跟我解释,那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我便把你当成了什么。”
“我把你当成自己人。”
“呵,那是我愚钝了,感觉不到鹤琛哥你的深情厚谊。”
“你一定要夹枪带棒吗?”陆鹤琛反问。
微澜忽然想起来早晨的时候,他在病房里当着乔景宸的面也是夹枪带棒的。
她轻笑了一下,无比讽刺:“彼此彼此而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相信你也明白。”
陆鹤琛一愣,自然也想到了早晨的时候微澜这么说自己的。
现在自己这么说她,那感觉
呵,现世报。
陆鹤琛渐渐地松开了自己握着微澜的手。
微澜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地道:“你对褔姨的感情我理解,正如我对我哥乔景宸,我能理解你,所以我不怨怪你。”
陆鹤琛挑高了眉,期待的看向微澜。
她不怪自己,是理解了吗?
但是下面的话,陆鹤琛彻底明白,微澜去意已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