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三人一直游玩到亥时,方才回去休息。
……
麒麟宫,主院。
溪宁将外面发生之事一一禀告给太子妃,“娘娘,昨日之事,奴婢对客房伺候的另个宫女仔细确认过,殿下和陆姑娘不是牵手,而是陆姑娘要离开,殿下不肯让其离开,所以拉着陆姑娘的手腕。”
“呵。”经过一日的休息,但太子妃的脸色依旧难看,“今日又如何解释?”
“今日……好像就是三人出去散步。”
太子妃连摔枕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真是姐妹同心的争宠,之前是楚王,现在是太子,明日是不是还要盯上父皇?”
溪宁犹豫,轻声道,“娘娘小点声,防隔墙有耳。”
太子妃本要继续咒骂,但还是咬了咬唇,生生忍住。
溪宁问,“要不然,娘娘和皇后娘娘说说?皇上要求殿下不能碰陆云佩,肯定有其原因,可以让皇后娘娘稍微敲打下,别忘了皇令。”
太子妃狠狠瞪了侧宫方向一眼,“我哪里有脸问?每次说起,娘娘都催我快些怀有子嗣,但……但殿下一个月才宠幸我一两回,回回都在我的安全日之内,如何有孕?难道我不想有孕吗?”
溪宁闭了嘴,不知如何劝慰。
太子妃颓然地塌下双肩,垂着头,如墨的长发掩着苍白的脸,“你以为……我向母后抱怨,母后会向着我?你错了,母后永远是太子殿下的母后,只是殿下一个人的母后,只要对殿下有利之事,母后绝不会反对。如果……如果……陆云瑶真有办法取悦皇上、让太子喜欢,哪怕那贱人曾委身于楚王,母后也不会反对将其纳入麒麟宫。这种不要颜面之事,难道是第一次吗?”
溪宁自然知晓不是第一次,陆云佩之事已开了先河,既有先便有后,既有第一次便会有第一百次。
溪宁欲言又止,明知应该开口安慰,但最后依旧还是说不出口。
突然,太子妃抬起头,本苍白的面颊满是阴冷铁青,“陆云瑶、陆云佩,别让本宫找到机会,否则本宫定然置你们于死地!”
……
同一时间,另一房间。
陆云佩的房间。
送走了太子,陆云佩便抓着妹妹激动地聊了起来,“妹妹,我刚刚有没有哪里表现得不妥?后来对诗有一局我赢了,会不会是不给殿下留颜面,殿下会不会生气?”
陆云瑶笑道,“姐,你别傻了,对了五局你赢一局,恰到好处,既让太子赢了四局,又用一局展示了自己的实力,既给了面子又证明了自己,太棒了!不过话说回来,刚刚那些诗都是你现场做的吗?”
陆云佩不解妹妹为何这么问,“不是现场做,还怎样?”
陆云瑶也怔住,“难道不能提前做好背下来,用的时候直接背诵?”
“还能这样?”
“……”
陆云佩一副“学到了”的表情,“确实是个好办法,每次对诗活动,我都紧张得要命,为何不提前做出许多,待需要的时候背诵?妹妹你真是太聪明了。”
“……”陆云瑶,“姐,你确实是在夸我吗?为什么我觉得臊得慌?如果都是你现场做的,我还真心佩服你,怎么就能突然做出朗朗上口的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