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进颜柠的怀里，小白问：“那妈妈要离开多久？会像爸爸一样久吗？”

“妈妈暂时也不知道，不过小白还是会见到妈妈的。”

“那好吧，妈妈有事情要去处理，我不妨碍妈妈，我只希望妈妈能够说话算话，办完事情之后，要尽快回家哦，我们都在家里等你回来。”

颜柠的眼角就已经湿润了。

“好，妈妈答应小白，会尽快回家。”

她抱着孩子，嘴里哼着歌，是小白喜欢听的儿歌，从小白两岁的时候，颜柠就喜欢哼着这首歌曲哄小白睡觉。

小白的困意很快就来了，颜柠的歌都还没有唱完，小白就已经困得揉着眼睛。

小白不肯睡觉，想等颜柠把歌给唱完，颜柠就在小白的耳边，轻声哄着小白，说：“想睡觉就睡吧，妈妈等你睡着了，才不唱。”

“嗯，妈妈晚安。”小绵羊的嗓音，道完一声晚安，就闭上眼睛睡去。

借着昏暗的暖色灯光，颜柠仔仔细细的打量怀中的小白。

小白的睫毛很长很翘，睡觉的时候睫毛在微微的颤动。

那张小薄唇，跟纪北谦的一模一样，还有鼻子，还有侧颜，像极了纪北谦。

颜柠抱紧小白，她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小白，但是她知道，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唱歌给小白听了。

颜柠的脑海里，想起小白从出生，到会在地上爬，会走路，会叫爸爸妈妈的画面

“小白，妈妈对不起你，答应你的承诺，可能没有办法兑现了，你会原谅妈妈的，对吗？”

怀中睡着的小白，像是听到颜柠的话了，含糊的喊一句妈妈，在颜柠的怀中蹭蹭，熟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