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硕立即举手发誓:“没有!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孟岩都不知道!我发誓!”
赵海燕隐去眸光里的杀机。
当年,他拿钱做事,也是非常小心的,而且出具的死亡证明下面他写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当时一个同事的名字。
所以别说现在没人往这方面想,往这方面查,就算想到、查到,也不会第一时间想到他赵海洋。
赵海洋低头,望着地板,温声安抚宋恩硕:“嗯,你先稍安勿躁,虽然上面不同意拿人,也不代表我们就真的只能坐以待毙,也许还有别的办法。”
赵海洋从房间离开了。
宋恩硕郁闷了。
原本计划的好好的,怎么就屡屡有意外出现呢?
云玺阁,书房。
陆逊之笑呵呵地给宋臻讲了他们老陆家的亲属。
惊的宋臻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老师是我堂叔?”
陆逊之笑着点头:“是啊,你堂叔家里双亲也不在了,他是自己凭本事考到市里,从人民教师一路走过来的。”
宋臻消化了好一会儿,最后一声轻笑,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奇妙。
他问:“那咱们过年,我要不要带着舟舟跟孩子们去给他们拜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