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宁一怔：“……”

鹿小眠觉得他们都很奇怪：“所以为什么段家要这么逆天而行呢？天道有常，逆了天道难道不付出代价吗？”

非要搞出这些有的没有的，她不是很能理解这些人。

段少宁忽而陷入了迷茫之中，他低头看看自己细白的手掌，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晚辈后生。

是啊，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段少宁自己都不明白，只知道从出生后，父亲就是这么教育他的。

长长久久的活下去是目的，至于为什么要长长久久的活下去却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

推着购物车的鹿小眠突然撒了手，跑到前面的玻璃柜前，“这个好好看。”

玻璃柜里的是一排排做工极为精细的复古式音乐盒，里面的师傅正在调解音乐盒，轻扬的音乐从盒子里传出来，还有金子做成的小鸟飞出来起舞，漂亮到了极点，和她小时候看见过的音乐盒相差很多，透露着一股复古典雅的气息。

段少宁背负双手，立在她身侧道：“这些是假的，并非真品。”

见鹿小眠不说话，他又道：“以前还未领段家上上下下归隐的时候，家中很多这些从西洋来的音乐盒小玩意。”

玩得多了，自然就能一眼看清真假。

这些都是假的，就连音乐盒传出来的声音都没有他听过的好听。

鹿小眠点点头：“我知道是假的呀，真的也不可能才卖五六千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