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瑜听着他描述着那些夜幕中壮阔的美景,简直有些无法想象
要是娘亲在身边就好了,一定也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光,毕竟娘亲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一路上,思瑜便沉浸在楚初言描绘出来的山河图里,相处甚至愉快,仿佛找到了心灵的知己一般
不知不觉之间,两人对彼此的称呼也都变了。
楚初言对墨思瑜的称呼从余公子变成了余兄。
墨思瑜对楚初言的称呼从楚少爷变的直呼其名了。
马车摇摇晃晃,欢声笑语从不远处顺着凉风飘进来,楚夫人坐在车厢内,听着两人的谈笑声,撩开帘布,探出头,看着坐在马背上那一对璧人,眉眼舒展,会心一笑。
小丫头道:“夫人,这余公子跟我们少爷可真合得来。”
楚夫人点头:“是啊,这世上的人那么多,可是能推心置腹说得上话的人却没几个。”
小丫头问:“那表小姐也是去西洋国留过学的,似乎跟我们家少爷也没什么能聊的。”
提到表小姐,楚夫人微微凝眉,“那丫头也是个执拗的。”
不提也罢。
夜晚,月朗星稀。
行至山林处,人疲马乏,就地驻扎。
墨思瑜躺在马车内,坐起身,探出脑袋往外看去,就见楚初言将床单缠绑在了树上,自己躺到了里头。
她满是好奇:“为何不找一处平坦的地方躺着,要把自己挂在树上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