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言瞧着她的模样,忍俊不禁,“必定不少。”
“那是当然。”墨思瑜催促:“快猜猜嘛,猜猜里头是多少钱?”
楚初言掂了掂手里的重量,含笑道:“五百金?”
“呀,真是太准了,你如何得知的?”墨思瑜瞪大了眼睛。
楚初言抱着手里的木盒子,腾出另一只手去扶着她,握着她的手臂慢慢往停在院门口的马车里走,嗓音温暖醇厚,犹如酿过的陈年美酒:“小的时候,我最喜欢去库房里玩,最喜欢帮着娘亲清点那些银两。
用手掂一掂,便知道这盒子里的重量了。
见你,眉开眼笑,甚是高兴,便觉得应该是一大笔,必定不是五百两,毕竟,上次你收了胡小姐两千两的银票,也没高兴成这幅样子。
那必定是五百金了。”
墨思瑜一听,笑的越发欢畅了,毫无顾忌一般的拍了拍楚初言的肩膀:“真是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言兄也。”
楚初言见她额头上的墨发被风吹散了,兜帽也快掉了,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都拨到她的耳后,又将兜帽给她戴好,整理好了身上的披风,才扶着她上了马车。
随后,自己也跃上了马车,离开了胡家。
胡夫人看着这一幕,心里滋味莫名。
贴身丫头叹了一口气:“跟这楚公子比起来,那烈家的小公子确实不怎么优秀,只是可惜了,这楚公子偏偏喜欢的是一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