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言抿了抿唇,问:“余兄还带了什么口头话吗?”
月华摇头:“信里难道没写吗?”
她打量着楚初言的脸色:“少爷,您不会是跟余公子闹别扭了吧?余公子昨日才救了您,您今日一大早就独自跑回来了。
都这个时候了,也没见余公子过来看你,也是奇了怪了”
楚初言不吭声。
倒是孙晴过来了,拿了两瓶膏药过来,塞到楚初言的手里:“余公子托人给我带了信,让我将这两瓶膏药送过来给少爷您,顺便让我问您是否还有哪里不舒服?”
楚初言摇头。
月华本就擅长察言观色,见状,扭头就去找楚夫人了。
楚初言将孙晴手里的药膏接过来,捏着信纸转身进了卧房内,打量了一圈,却突然发现这间卧房哪里都残留着余兄的影子。
她最喜欢摆弄药瓶的桌子,她最喜欢躺在床的里侧,她挂在墙上风干的药材和毒虫的标本,以及她还有些没能带走的瓶瓶罐罐。
楚初言将小六子赶出了卧房,从箱子里拿出那些画像,放进柜子的最底层,全部锁了起来。
至于那个泛黄的公鸡灯笼,思来想去,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暂且就搁在屋子里了。
他打算什么时候有勇气面对余兄了,就什么时候去客栈找他,或者等着余兄主动过来找自己。
可这一等,就过去了三天,别说人了,余兄却连只言片语都没有带过来
楚初言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