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什么都依着他的心思来做我自己。”
更何况,秦无言似乎压根就没有对她坦白过什么。
乳娘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导,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庄小钰问:“钟大夫那边可有消息了?”
乳娘摇头:“还没。”
庄小钰便又低下头,继续翻着手里的棋谱。
乳娘踌躇了片刻,看了眼被放在一旁的簸箕和竹篮,只能将里面的剪刀和缠扰在一起的丝线都整理好
秦无言破天荒地的回来的很早,男人一身疲惫,风尘仆仆,衣衫上还沾染着飞溅起来的污泥。
尽管天色还没有完全黑,可蒙蒙细雨,依然有些暗沉,庄小钰的卧房里早早的点燃了烛火。
秦无言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庄小钰自己在跟自己对弈。
秦无言的视线从桌上摆放着的棋盘和棋谱上扫过,想到从前她无忧无虑的时候,夫子教导琴棋书画,她不是犯困就是犯懒,根本就不怎么愿意学。
如今她倒是主动开始研习这些了。
秦无言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夫人今日兴致怎么如此好?”
庄小钰抬眸看他一眼:“外头下雨了?”
秦无言抬手一抹头上,发丝果真被微雨打湿了,他点了点头:“一点微雨,不碍事,我陪夫人对弈一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