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言打量着薛钟,只觉得这人跟上次相比,似乎更苍老了一些,便对着薛钟挥了挥袖袍,淡声道:“不必跪着,起来说话。”
钟大夫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手足无措的站在书房内,小心翼翼的开口:“代祭司,您让老夫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秦无言对着钟大夫招了招手,在太师椅上坐下,将手臂放在了书桌的一角,将长袍的袖口往上拉,示意钟大夫给他把脉。
钟大夫将手指在破旧的衣衫上擦了擦,指腹搭在秦无言的脉搏上,他垂眸,便看到男人的手臂肌肉偾张有力,手掌里一层薄薄的茧子,五指的指骨结修长好看,犹如精雕玉琢的工艺品。
钟大夫的指腹落在秦无言的脉搏上,探了许久,才将手指收回来。
秦无言问:“如何?”
钟大夫低垂了脑袋:“代祭司想问哪一方面的?”
秦无言嗤笑:“你诊断出了什么,便如实告知本座什么,你管本座想要问哪一方面的?”
那就是方方面面都想问了。
钟大夫斟酌着开口:“老夫擅长的是妇科一类,别的方面也通晓一二,若是回答的不准确,还请代祭司指出来。”
秦无言冷眼盯着钟大夫,示意他往下说。
钟大夫继续道:“代祭司身康体健,只是有些操劳过度,且在男女之事上似乎并未节制,有些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