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言眸色沉沉的看着钟大夫:“你开的?”
钟大夫双膝一软,跪在秦无言的面前,低垂着脑袋,“老夫并不知晓这避子汤是用来给夫人喝的。”
“现在知晓了?”秦无言冷笑,一脚踹到了钟大夫的肩膀上,将人踹翻在地,“本座若是再看到你在府里随意开类似的药方子,本座就割了你的脑袋。”
钟大夫捂着肩膀,只觉得自己肩膀的骨头似乎都要碎掉了,疼的直抽气。
若是这一脚踹到了胸口,他只怕是要当场毙命了。
庄小钰见状,吓了一跳,生怕钟大夫出了什么意外,赶紧跑过去扶人:“钟大夫,你没事吧?”
钟大夫避开庄小钰伸过来的手指,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佝偻着腰:“多谢夫人关心,老夫没事。”
庄小钰生怕秦无言还对钟大夫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出来,赶紧道:“你们都下去吧,这是我跟代祭司的事。”
众人巴不得,一溜烟的离开,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卧房里只剩下庄小钰和秦无言两个人。
秦无言望着她:“你不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为何要喝避子汤?”
“需要解释吗?”庄小钰满脸讥诮:“不想要你的孩子罢了。”
“可你明明”秦无言死死的盯着庄小钰那张冷淡到漠然的娇俏面孔,只觉得心脏都在抽搐着,“明明一开始就特别盼望自己能有个孩子”
“我现在不盼望,也不需要了。”庄小钰走到床榻边坐下,“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秦无言言语苍白无力:“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