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言握着她的手:“小钰,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庄小钰却只是冷笑了一声,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了出来,撑着手臂坐起身,披衣起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秦无言只觉得庄小钰睡了一觉精神好些了,似乎已经接受了孩子已经过世的事实。
“你忙你的吧,我不会有事的。”庄小钰梳洗完毕,从耳房出来后,将孩子的百日宴衣衫拿出来,继续缝制,“我还要亲眼看着你登上大祭司的位置呢。”
似乎真的如庄小钰所说的那样,秦无言提心吊胆的陪了她好几日,庄小钰却只是将自己关在卧房里,没日没夜的做小孩子的棉袄。
她的针线活并不怎么样,拆了缝,缝了拆,力求尽善尽美。
秦无言诸事缠身,又陪了庄小钰好几日,实在是抽不开身,见庄小钰好了些,便又出府去忙了
庄小钰将缝制好的棉袄叠起来,掌心从毛领上轻轻抚过,喊来了荷花。
荷花抱着孩子从外面进来,见到庄小钰的时候,心里怯怯不安,总觉得夫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也不敢妄自揣测,毕竟夫人最近沉迷做小孩的衣裳,也没对她说过什么
荷花抱着孩子靠近,庄小钰拿起桌上的棉袄,递给荷花:“好不好看?”
“好看。”荷花摸了摸棉袄柔软的面料和料子里包裹的暖和的棉花,“摸着又舒服又暖和,夫人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