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挖掘瑟曦资本内幕和对巨额税款的催缴,还有媒体将矛头指向华尔街,认为应该限制金融投机行为。
去年年底爆发的联邦垃圾债券市场一直都还在持续,也再次有人试图将这次危机的原因归咎到西蒙身上,试图引导别人相信是瑟曦资本等对冲势力的做空才导致垃圾债券市场无以为继,无数投资人损失惨重。
总而言之,一个22岁的年轻人短短几年就聚拢了超过100亿美元的资产,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原罪。
一旦处理不好,往往很容易被媒体调动情绪的普通公众很可能会对维斯特洛体系内的所有公司都产生抗拒心里,特别是丹妮莉丝娱乐。
甚至,西蒙未来几年想要进一步扩张,也会遭遇重重阻碍。
因此,整个维斯特洛体系的公关团队这段时间都在疯狂运转,詹姆斯·雷布尔德还特意又雇佣了一家专业的媒体公关公司负责舆论引导。
墨尔本。
北美那边局势汹汹,西蒙还是在婚礼之前一周就提前赶来这边。
考虑到近期的舆论风向,即将到来的婚礼将彻底隔绝媒体的关注,为了确保从世界各地涌来的庞大狗仔群体不能渗入各个婚礼场所,约翰斯顿家这次雇佣了超过300人的庞大安保团队。
雅拉河谷公园的婚礼现场提前半个月就彻底封闭,参与婚礼筹备的团队和个人全部都签下了严格的保密协议,无论是婚礼之前还是婚礼之后,都不能对外界透露这次婚礼的任何细节。
约翰斯顿家大宅。
时间已经是3月1日,周四。
西蒙这些日子的每天休息时间都不超过5个小时,昨夜为了检查婚礼的筹备细节,直到凌晨一点多钟才休息,早上不到六点钟就再次醒来。
珍妮特这段时间也颇为兴奋,同样早早起床。
为了方便起见,两人最近几天都住宅大宅里。
墨尔本这边的早上六点钟,洛杉矶那边还是前一天的下午一点钟。
花了一个多小时时间和北美那边讨论最近的事情,佣人提醒后,西蒙挂掉电话,时间已经接近八点钟。
来到餐厅,一大家人都坐在餐桌旁。
雷蒙德·约翰斯顿夫妇外,还有一如既往清清冷冷的维罗妮卡·约翰斯顿,特意从英国刚回来的大卫·约翰斯顿和他的女友莱斯莉·惠克特,以及帕特里克·约翰斯顿和萨拉·基斯顿一对儿。
和众人打过招呼,西蒙在珍妮特旁边坐下,雷蒙德·约翰斯顿就问道:“北美那边怎么样了?”
西蒙拿起餐具,道:“还是很热闹。”
雷蒙德·约翰斯顿点点头,道:“你最近几年实现的成就超出了大部分普通人的理解范畴,他们会是如此反应也就不奇怪。婚礼之后,你和珍妮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减少在媒体面前露面,事情会很快冷却的。实际上,我建议你接下来几年都不要再有太大的动作,给公众一个适应时间。”
西蒙还没有答话,珍妮特就忍不住反驳道:“总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吧?”
雷蒙德瞪了自家女儿一眼:“不是不做事情,而是要低调,把已有的资产仔细整合消化一下。”
餐厅内人太多,西蒙也没办法和老头子说起丹妮莉丝娱乐今年还要发起对ca收购的事情,只是附和地点点头。
珍妮特的母亲崔茜·约翰斯顿听丈夫说完,看向西蒙两人道:“你们俩最好能快点生个孩子。”
这话出口,珍妮特的脸蛋立刻变得红扑扑的,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装。
英国那家基因研究所的报告上周就交到了西蒙手中,没有什么问题。实际上,西蒙一开始就不是太担心,因为这件事本就没有西蒙记忆中渲染的那么严重。因此,两人都已经决定尽快要一个孩子,这是珍妮特的期盼,另一方面也可以增加一份西蒙对这个世界的牵绊。
吃过早餐,安东尼·约翰斯顿和诺曼·约翰斯顿两家也赶了过来
婚礼后天举行,接下来两天还有太多事情要做。
分派完日程,西蒙和珍妮特一起赶去雅拉河谷公园,女人筹备中的鲜花迷宫今天就要开始搭建,她想要亲自盯着。西蒙等下还要赶去墨尔本机场接人,一些客人今天就会陆续抵达。
封闭的公园内,珍妮特和筹备团队负责人讨论了一番,看众人开始忙碌,又对西蒙道:“还有一件事,凯特、珍妮她们下午就会过来,我们明天订好了要去巴厘岛开单身派对,你呢?”
婚礼前的告别单身派对,也算西方人的一个习俗。
西蒙却没想到这件事,笑着道:“要不我和你们一起去?”
珍妮特立刻翻了个白眼,道:“带你过去,那还算单身派对吗?”
西蒙伸手把女人揽过来,搂着她小腰道:“你们去玩吧,我可没这种习惯,对了,不许太疯。”
说起来,即使西蒙想要开单身派对,似乎也找不到可以玩得来的同龄人。
珍妮特眸子转了转,倒是想到什么,不过,抬头看了西蒙一眼,又打消了刚刚的念头。她觉得自家老么倒是可以帮西蒙组织一下,只是,想想上次西蒙在派克家拳场的事情,还是算了。她可不想自己期盼已久的婚礼出现任何变故。
望着周围开始忙碌搭建鲜花墙的工作人员,嗅着空气中飘荡的玫瑰气息,珍妮特脑袋贴在西蒙胸口,喃喃一般道:“小混蛋,我们真的要结婚了啊?”
西蒙微笑着点头:“是啊。”
“我只是想要再确认一下。”
“要不要我掐你一下,证明这不是在做梦?”
“嗯啊。”
西蒙大手下滑,轻轻在女人臀上捏了把。
珍妮特哼唧一声,搂着西蒙的手紧了紧。
感觉怀里女人身子越来越软,西蒙干脆拥着她在草坪上坐了下来。
周围的工作人员见此情形,都识趣地躲开。
空气中逐渐飘荡起了一些浅浅的哼唱,轻轻的,哑哑的。
……
当我还是个小女孩,我问我的妈妈。
未来会怎样呢?
我会变漂亮吗?我会变富有吗?
妈妈说。
顺其自然吧。
世事难料啊,怎样都随他。
……
虽然没有琴声,曲调却一如最初那个暖暖的平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