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殊颜发现这男人一早脸色就不大对,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这男人在面对她的时候脸色忒冷了,平日里这男人好歹偶尔给个笑脸,可今天早晨一张脸就跟冰块脸。
要不是她知道自己一大早跟这男人交集不多,她还以为是她惹毛了对方。
迟殊颜自然不知道这都是因为男人欲求不满造成的。
祁臻柏之后只要一瞧见面前女人,脑袋便不自控闪过早晨这女人进洗手间上厕所没关门坐马桶那一幕的情景,哗啦啦的水流声像是流进他心底,勾起他腹腔内一股邪火,而且这邪火还有越来越旺盛的趋势,甚至在早饭的时候,因为面前女人一个背影,他看的差点频临失控。
祁臻柏自诩自己自控力强,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仅面对一个女人背影差点直接失控,这种强烈的失控和逃出掌控的危机让他心底十分排斥的同时又不敢置信,有一刻,他甚至觉得之前这女人胡扯的他跪她腿间的画面将来有一天会实现。
想到这里,祁臻柏脸色自然不自觉铁青冷然。
好不容易在某男人冷脸下吃完早饭,迟殊颜心里暗道好不容易这辈子交了个男朋友,还刚交没几天,这对象整的就跟自家严肃的老爹一样,不,她爸可比这男人可爱多了。
迟殊颜表示颇为亚历山大又郁闷,去邮寄灵米给她爸的时候,压根没打算喊上人。只开口道:“我有些事情外出一下,你自己先这里自便!”
说完就打算走。
要是平日,祁臻柏自然得跟上,可这会儿,他视线不经意从面前女人脸上滑下,目光不经意落在对方臀部一扫而过,当然,不是他心怀不轨,而是面前女人弯腰拖着一袋米的时候,挺翘的臀部格外引人注目。
又让他忍不住想起早晨哗啦啦的水流声。
祁臻柏烦躁揉了揉太阳穴,不自觉松了领带,强压下心里的冲动,起身替面前女人提起一袋米下去,边走边冷声问:“送去哪里?”
祁臻柏人高马大,力气也大,一袋米重量虽然不轻,可在他这里真不算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