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殊颜急匆匆刚要走人,猝不及防突然听到某个男人有些醋意的话,她脚底一个打滑,差点踉跄摔倒,还是身后男人眼疾手快扶住,迟殊颜也免于摔倒,可脸上这会儿表情颇有些哭笑不得,回头看身后笔直站着面容冷峻又严肃的男人。
刚才那通话真是从祁臻柏这男人口中说出的?
祁臻柏似乎被他媳妇看的时间有些长,面色一顿,眸光却深深仍盯着她瞧,似乎等着她的答复,只可惜,他等了半响都没等到,他心底控制不住窜起一股郁气,右手不自觉收回习惯摸左手腕的佛珠,烦躁的心情才平静几分。
直到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医院门口出来,祁臻柏视线突然笔直看向前方,目光不善。
封苑霖出来接姝颜就对上臻柏不善冷锐的目光!
封苑霖:……
“臻柏,你怎么也来了?是陪姝颜一起?”封苑霖念着念着又忍不住吐槽一句:“你们这两口子未免也太黏糊了?”
迟殊颜没来得及说话,祁臻柏移开视线,像是没瞧见封苑霖,低声同自家媳妇说了几句话,才回到车内,从始至终,祁臻柏目光就压根没有往封苑霖身上瞥了一眼。
封苑霖:……
他是怎么又得罪了臻柏?
等臻柏转身回了车内,封苑霖忍不住道:“姝颜,你家老公这脾气……啧啧,上一次还对我好脸色,这一次转眼怎么又冲我使冷眼了,变得也太快了,太阴晴不定了,这性格,我以前怎么没瞧出?以后这丫的再主动给我打招呼,看我还应不应,现在我也瞧清楚我这发小绝对重色轻友,我们也是绝对的塑料兄弟,啧啧!”话一顿,封苑霖又吐槽道:“当初谁说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迟殊颜听完封哥吐槽的话忍不住一笑,当然,那句中二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话,她敢打包票绝可不可能是祁臻柏这男人说的,十之八九是从封哥口中说的。
况且,她现在回味过来,刚才那男人问的那一通话十之八九不是脑袋短路要么就是吃醋了,还是吃起封哥的小醋。
迟殊颜哭笑不得也没法说,只好转移话题道:“封哥,我们先进去吧!”
封苑霖立即忘了刚才的事,也懒得跟车内的臻柏打招呼,转身就走,走了几步,迟殊颜察觉身后男人视线一直巴巴盯着她背影,她停下脚步,转头看过去。
果然!
不远处车内,男人摇下车窗,正一眼不眨巴巴盯着她的背影,瞧起来颇有些可怜又寂寥的意味。
迟殊颜心顿时软的不可思议,立即同封哥找了一借口,转头飞快走到男人车窗旁,强装镇定敲了敲车窗,然后吐出一句:“你最重要!”
说完这话,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转身想立马跑人,男人伸手突然撰住她的手腕,力道适中,眸光灼灼,眼底依旧平静,可男人胸口有些起伏,就像是在强制压抑什么,迟殊颜只听片刻后,面前男人突然低声一句:“低头,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迟殊颜没多想,还真信了,以为对方真有话跟她说,立马乖巧听话低头,哪知道头刚低下,男人拉住她的手腕转而突然按在她后脑袋,迟殊颜瞬间感受到唇上一片温热又滚烫,男人霸道的唇舌长驱直入,吻的又狠又凶,那力道像是要把她吞了,她双腿都隐隐有些发软。
迟殊颜还有几分理智,想起封哥正在她身后,她立即挣扎又想开口,哪知道,她开口,反倒是方便了男人的动作,两人吻的那叫一个甜腻又激烈,身后突然响起几声调侃的口哨声。
不用多想就是封哥正吹口哨。
幸好在外人面前,男人还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吻了好半响,男人终于放开,迟殊颜有些气喘吁吁脸色通红,祁臻柏肺活量好,几乎不喘气。
亲完人,祁臻柏心情十分不错,眸光温柔摸她柔软的头发,还倒打一耙道:“别让人多等,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