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气哼哼各自背对而卧的两个人,早上醒来时却发现彼此又抱在了一起。
姬凤瑶为此尴尬懊恼了一早上。
你说说,她都魂穿好几世的人了,怎么就没发现自己有这么个怪癖?
咬着指甲来到密室,黑枭已经把姬臣海父子从冯征昌府上抢来的几箱子药材,及他们昨天提纯的酒精拿回来了。
看着黑枭那张笑得阳光灿烂,小鲜肉般的脸,姬凤瑶心情总算好了些。
“嗳,大兄弟,还是你靠谱,你们家王爷阴晴不定的,实在是太操蛋了”姬凤瑶毫无形象地踮起脚拍拍黑枭的肩膀:“昨儿好像真踹了你一脚,踹哪了,让我看看淤青了没。”
“你?能踹伤我?”黑枭目光鄙夷。
姬凤瑶尴尬摸摸头,忘了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而这货貌似还修练过:“瞧不起本宫,行,你给本宫两年时间,再让本宫踹你两脚试试。”
拿起一瓶酒精,姬凤瑶走到一旁的白如梅身边,仔细检查她身上伤口,看见果然有几处伤口泛了红肿,不由感叹:“还好本小姐有先见之明,及时把酒精提出来了,要不然她又得受好一番罪。”
“一个细作,受罪便受罪,你忘了,她想要你的命”黑枭替姬凤瑶不值。
“医者仁心,我是个大夫,当我拿起药决定要救人的时候,我面前就只有病人,没有仇人,也没有敌人。等医好了她,如果她还是执意要杀我,我再弄死她不就好了”姬凤瑶细细地替白如梅处理伤口,侃侃而谈。
“你这是什么古怪道理”黑枭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说法,颇觉新奇。
“我师父的道理”姬凤瑶随口道。
“你师父?”黑枭走近姬凤瑶,一脸好奇:“你还有师父,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