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最高科学院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这些都是当代道学,佛学,玄学,武林高手,或者是散打达人。
对于他们来说,参加个商演,搞个什么私下聚会什么的在行。
在收到最高科学院的邀请函的时候,绝大多数人都是一脸的懵逼。
这是要闹啥叻,该不会去解剖我吧。不过,仅仅是个玩笑。
虽然不知道干啥,但是,最高科学院的名头,在华夏可是响当当的招牌,就算啥也不知道,过去充个人数,出来了,这名头,江湖地位,还不得刷刷的涨。
这些涨了,钱景还远么。
所以,除去极个别犟驴脑筋的,基本上都来了。
各自把各自的家伙什全部带齐,着装非常显眼,什么人什么身份基本一眼就能看出,感觉就和不同学校的校服一眼,就是那么的显眼。
各门各派,道士和尚,习武的,散打的,算命的,披卦的,聚成了一个个小圈子。
此时,一间专门为此次会议准备的会议室已经大开。
座位,名次,茶水都早已排好。比空姐还要更胜一筹的服务员,穿着职业制服在旁边引导入座。
那甜甜的笑容,笑得这群化外人士合不拢嘴,心头化了。
“师傅,真好看。”小道士羞红着脸和师傅说道。刚刚引导他们的服务小姐姐甜甜的声音,端庄的仪态,让这个小道士小心脏砰砰砰乱跳。
“少说两句,好看就趁着现在多看,抓紧时间,记住,为师让你看的目的。”
“知道了师傅,您交代的,红尘炼心,这是难得的机会。看多了,就不会被诱惑了。心中的杂念就少了。”
“知道就好,徒儿,记住,红尘都是枯骨,修炼才是王道啊。”
“师傅说的好有道理。抓紧时间看。”
“没错,为师也跟着修炼一下,徒儿,要记住,炼心永无止境。”
这一大一小两个道士,来自秦岭一个偏僻的山村,道观残破,下雨不挡雨,刮风天漏风,离最近的山村都有七八里路,外加数百级台阶。
要不是自个人有几把力气,种点粮食和菜,靠道观的那点香火,怕不是要被饿死。
年长的道长姓刘,叫刘大柱,十几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刘大柱正在漏雨的破房子里瑟瑟发抖,忽然听到了一个婴儿的哭声。
“这么晚了,是猫叫么?还是闹鬼?还是我幻听了,三清保佑。”刘大柱瑟瑟发抖加一。
“我住在这道观里头,应该辟邪吧。”刘大柱从房门看到正殿里头,残破不堪的三清石像,电闪雷鸣中接受雨打风吹过,眼角抽搐。
“祖师爷,罪过罪过。”
“不是我不给您搭个棚子,实在是穷的揭不开锅啊。”
“前阵子费好大劲搭的草棚,这山里风大,给吹跑了。莫怪莫怪。”
刘大柱心里戏蛮多。但是,远处婴孩的提啼哭声越来越大。
听起来真像个人。
人命关天,刘大柱一个人住这深山里,还是有些胆子的。
掏起祖传破了一角的罗盘,披上洗的发白的黑色道服走了出去。
这一看,顿时发现了一个躺在篮子里的婴孩,那小孩,就是如今的刘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