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说话的语气不难判断，已经在心中憋了很长时间。

事实上。

不只是他。

其余四方鬼帝听到这话，也都沉默了，心底里最隐晦的愤怒被挖出来。

事情还要从九玄门人出山开始说起。

人皇是人族的统领，无论武者还是修仙者都是人族，最初也都信服人皇，而大道之气会主动选择身体承载，自然就承载在第一代人皇身上。

后来，武者和修仙者的矛盾越来越大，最主要矛盾就是其他对兽族的掠夺。

武者认为人兽共生，修仙者认为兽族低劣应该被掠夺。

几代人皇过后，矛盾终于爆发，也就是三界大战的开端。

当时人皇虽然承载四分大道之气。

奈何修仙者的实力已经足够，不仅抢夺了兽族的八成大道之气、更吸收了天地万物近半数大道之气。

虽然从大道之气的分布来看，修仙者已经占据上风，奈何生死存亡之际，人族和兽族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战局上竟然占据上风。

最后......酆都大帝带着五方鬼帝等人出手，这才剿灭人族。

值得一提的是：酆都大帝和五方鬼帝也是修仙者，但他们一直在人皇身边，坚持天地万物共生，不掠夺，只是最后时刻“背叛”

当然，也不能用背叛来形容，只不过是最后时刻被天帝所动，认为修仙者应该高于人、高于世间万物......

“够了！”

酆都大帝终于开口，他刚刚也陷入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