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了?看你这话问的,好像我有事才能找你似的,我不是最近太忙,没给你做饭,也没打电话问候你一下,心里过意不去吗,现在问问你情况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接南诺电话之前刚去洗手间吐完,但是她怎么可能让她知道,她不是不了解南诺现在的处境,在顾家,面对顾郁琛,知道她过得并不好。
“没有你的饭我就过不下去了?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很好,不必挂念,倒是很久没出去逛逛了,我感觉我都快要废了,想出去不想在家里继续待着。”
此时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路谨言正在一旁看报纸,眉头微微的蹙起,看了一眼她的方向,没说什么。
南诺就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没猜错的话,现在你被看管的严严实实像个囚犯吧?”
苏简老大的不愿意,“你就不能说的好听点,说我现在像被保护的大熊猫吗?”
“差不多,差不多,不过人家大熊猫被保护着没有烦恼,而你这样抱怨,只能像个囚犯。”
两个人笑闹一番,苏简警惕的看了一眼路谨言,起身去阳台,不忘不啊阳台的门关上,才开口问,“秦家,尤其是许海兰母女两个,最近没刁难你吧?”
这似乎成了苏简每次见面打电话必问的话题,她好像在这件事上受了刺激,总害怕她在这上面吃亏。
南诺就笑了,想起明天要去参加的鸿门宴,云淡风轻,“你还以为我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吗?我现在已经长大了,谁想欺负我也得看看我的拳头同意不同意才是。”
苏简被逗笑了,她已经很长时间没这样开怀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