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诺拍拍她,示意放心。
走进去,发现路谨言也在。
虽说三年不见,乍一看这清瘦的样子,已经不成人形,哪还有三年前路氏总裁威风凛凛,帅气逼人的样子。
青涩的胡茬,不修边幅的样子,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他正在苏母的房间门口抽烟,地上已经躺了一地烟屁股,气氛很压抑。
南诺深吸一口气,幸好孩子们不在这。
一场如火如荼的爱情,到最后疲惫不堪的地步,面目全非。
她不怪路谨言,她只想让苏简解脱。
看到她来,路谨言自动退开。
她越过路谨言,走进房间。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很暗,苏母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形容憔悴,脸上有明显哭过的痕迹。大把的药片放在床头柜上,还有凉透的早饭。
纹丝未动。
“伯母。”南诺叫了一声。
床上的苏母立刻睁开眼睛,眼睛里早已续满泪水,看到南诺,又惊又喜,对她伸出手。
“南诺,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声音沙哑,透着虚弱。
南诺坐在床沿,握住她的手,“前段时间回来了,一直忙着安顿找工作,也没来得及看您。”
苏母上下打量着她,拍拍她的手背,“快帮我劝劝苏简吧,她执意要离婚,我的话也不肯听。”
苏母开始掉眼泪,满眼凄楚。
“都是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能这么任性叛逆?谨言的事已经解释清楚了,跟他没关系,她就不肯放过,可怜还有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