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西装裤子罩在上面。
她鼻头发酸,想起以前的乔斯年。
高大挺拔,玉树临风。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可以治好的是不是?”南诺紧张的看着他,“你一定认识很多有名的医生,专家。”
她声音梗塞,眼泪婆娑。
顾郁琛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头,眼底是无尽的深沉和一望无际的森寒。
“半个月的治疗结果,治成这样,他们尽力了。”
南诺心口堵得发慌,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一辈子,都坐在轮椅上?
“一定会有办法的,说不定只是暂时的,后续接受治疗就会好的。”南诺怪自己以前么仔细看,不是也有那种新闻报道的瘫痪多年的病人,一下子站起来的例子吗?
他身体那么健硕,怎么可能说站不起来就再也站不起来?
她目光灼热,喉头哽咽。
顾郁琛伸出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脸上的伤口,“诺诺,别傻。”
南诺心口堵得发慌,为什么就不能骗她一下。
她是真的不愿意看到他这样。
哪怕骗她一下也是好的。
“诺诺。”顾郁琛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嫌弃现在的我?”
南诺摇头,像拨浪鼓。
“没有,怎么会嫌弃,我没有嫌弃你。”
他活着就好,怎么会嫌弃。
只要他活着。
顾郁琛看着她的目光,深邃的不像话,手指指腹轻轻摩挲在她脸颊的伤口上,“疼不疼?”
南诺摇头,“不疼。”
一点小伤,跟他的腿比起来,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