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根本没有立场和资本跟顾郁琛谈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这个条件她真的不能答应。

一边是刘玉的婚姻幸福，另一边是不能再见秦岩，这不是一回事，但是却有着同样的重量。

天平的哪一边都不能倾斜，她也不能倾斜。

她不可能拿刘玉的幸福开玩笑，也不想这一辈子都不见秦岩了。

沉默许久，她才缓缓的开口，“我知道我已经没有资本跟你谈条件了，可是不见秦岩是不可能的事，至少我在秦家生活了近二十年的时间，他就像我的哥哥一样，亲人之间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况且，这一切秦岩都不知道，如果秦岩要见她，她总是避而不见也是不可能的。

“你说……他像你的哥哥？”

顾郁琛的眉心微微松动，他听到了某个字眼。

南诺大概从他探寻的目光中看到了什么，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想起两年前的秦岩，病倒不起的样子，想起再见他的两天前，还有他身边的李小姐……

突然就笑了，嘴角的笑容浅浅的，似乎满足，也似乎这是最好的安排和归宿。

毫不避讳的目光看着顾郁琛，以她自己都相信的坚定语气，“我在秦家近二十年的生活时光，不如意的日子十有八九，在我进入秦家之后，他就像哥哥一样一直照顾着我，我很感激他，我把他当做我最亲的亲人，所以你让我不再见他，这不可能……”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顾郁琛从中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那就是亲口承认一次，她把他当哥哥看的。

是真心的也好，还是为了想要达成的目的也好，对他而言都不重要，他要的，不过是她给的他能接受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