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人,就要用些无赖手段,羊倌被他这么一说,整个人怔住不算,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他到不在乎什么“大祭”,主要赵飞扬后半句话吓人,他们这伙人找自己要交代,那会发生什么,谁知道?
赵飞扬眼瞧羊倌不作声了,冷笑一声,悍然起身,直逼着他,“这么看来,你是不能了?那咱们就”
“别的!我能啊!”
根本不用把话说完,羊倌立时就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各位是想要看一下咱们这的风俗,这个好办,好办的很!没有几天我们就要举行‘大祭’,到时候各位正好看而已一观!”
“羊倌,你个王八蛋!”
那边村长听他应下立时窜了火,两步过来抓这他领子就道:“你他么傻啊!难道这你还看不出来他们是奔着什么来的吗!你要做大家的罪人吗!”
“赵先生是奔什么来的?老哥,你这是咋了,说的啥糊涂话,我咋听不明白呢!”
羊倌刻意在“糊涂”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这回村长也反应过来,忙松开了手,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是羊倌接下话茬,冲他道:“我说老哥你真是越老越抠了,人家不就是想尝尝咱们大祭之后,那个太牢宴吗?你至于的吗?虽说今年遭灾了,大家都没有多少钱,可这点吃的还是拿的出来吧?”
羊倌说话间挤眉弄眼的,村长只能干应两声,他已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刚刚的确失态,差一点就说走了嘴,要是道出“宝物”二字,只怕这群人没有那个心思也会被自己挑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