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廉带人直接步入总督府,前面官署都去,自然和平时一样,没有变化,他刚刚也转换了情绪,想要给儿子一个惊喜,就没叫人去唤他。
三折两曲,当他回到住地之后,却见屋中没人,正寻思着儿子在哪时,忽然有几个差役正捧着炙肉羊、腿往院子后面去。
本来,他想叫住问个究竟,毕竟自己原本就反对奢靡,这此江淮受灾,他更加提倡节约,把物资尽可能节省下来给灾区送去。
原本吃一个羊腿也无所谓,毕竟这里是总督府,自己也猜得到,可能是儿子要解馋用,真正让他生气的还是那几盘子炙肉,到底有多少人在背着自己偷开小灶?
那么多肉,别说一个陈锦,十个人吃,都绰绰有余!难道还有其他人也在搅合?
陈廉最恨有人背着自己捣鬼、阳奉阴违,他心念一转,没有作声,悄悄跟在差役背后,随着他们来到花亭!
站在一块假山巨石背后,陈廉不由被眼见所惊,就看此刻花亭之中,几十个妙龄女子花枝招展,妖娆婀娜,轻歌曼舞,桌子上,炙肉、羊腿、山珍海味堆成小山一样不算,七八种酒坛乱置地面。
最可恨!
也是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一宴的主角,竟然真是自己儿子!还有他那个混蛋堂哥,原本应该进入江淮源头的陈渊。
这一下,陈廉真是怒从心头起,倒吸凉气,憋住了大步闯到花亭之内,赫然将那石桌掀翻在地!
顾不得现场杂乱,就看他一个反手,狠狠抽在陈锦脸上!这个嘴巴,竟直接把陈锦扇昏当场,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