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老夫以为你会一直躲在暗处看戏，直至这次黑暗动乱终结呢！”看到程昊二人的身影出现，灭世老人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那真是抱歉了，原本说好了黑暗动乱开始前给你们答复的，结果一不小心闭关的有点久，让你们久等了！”

对着灭世老人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招呼，程昊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石昊，此时的石昊，神色间也满是期待、紧张之色，看得出来，之前灭世来人对他的一番话，还是多少起到了一些作用。

“不错，你成为准仙帝的速度，倒是比我想象的快了一些！”

原本在程昊的估算中，黑暗动乱开启应该还有数万年的时间，但或许是因为程昊的干涉，使得石昊比之原著更早的踏入了准仙帝境界，更早的来到了界海的另一端。

也因此，黑暗动乱比之他预期的提前开启了。

“全赖师伯的栽培，若非师伯的提携，我也未必能走到这一步！”

见到程昊的态度，石昊脸上的紧张之色随之消失，整个人也放松了许多，这一刻，他已经明白，师伯还是师伯，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立场。

“你在这黑暗大陆中，可曾见到柳神？”程昊问道。

“没有，这些年，我也曾多次查找柳神的踪迹，但她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再无任何痕迹留下！”石昊有些担忧的摇了摇头，“师伯，你说柳神她，会不会遇到危险了？”

“应该不会！”

程昊没有细说原因，他心中明白，柳神那关于前世蓝梦的记忆应该已经觉醒了，如今的她，或许已经离开了这个完美世界位面，哪怕是离开了这方虚无大宇宙，也未必没有可能。

一个曾经九阶乃至十阶的存在觉醒了前世的记忆，说不定还真有离开虚无宇宙的办法呢。

“昊天，看来，你是打算与我们为敌了？”

自从程昊与林曦二人到来后，羽帝与鸿帝便整个人都高度的紧张起来，他们能明显的感知到，这对夫妻二人，实力比之当初，要强了许多。

就连灭世老人，眼眸中也满是忌惮之色，若是程昊二人选择与他们敌对，三对三之下，他们一方，没有任何优势可言。

“嗯，我们夫妻二人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不走你们的黑暗本源道路，这条路，太难走了！”

“呵呵，再难走，那最起码也是条路，早晚有走到终点的时候，但你若不走这条道路，难道还有更好的途径不成？”

灭世老人不屑的笑了笑，“不是老夫小看你们，老夫等人已经推演了无数个纪元，在这方混沌所演化的诸天万界中，以黑暗本源成帝已经是成功率最高的道路了，其他道路，在这个世界中，几乎根本走不通！”

“这个世界行不通，那么在其他世界呢？”程昊似笑非笑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