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靳恒远点头:
“貌似如此,不管是靳家,还是萧家旗下,都没有和燕家有过合作……”
“靳哥,你给我说说这些地图是怎么来的吧……”
他看着这几块羊皮问,目光和注意力全集中在这上头。
“我不怎么清楚的,这事,得问爷爷。
“我只听说这一块是靳家祖传的,边上这块是他花高价买来的,至于另一块怎么来的,不得而知。爷爷没怎么细说。
“至于这地图有什么用?
“听说集齐八块,按照上头的标识,找到那个地方,就可以挖出一个惊天大宝藏……”
靳恒远指着那三块羊皮道明了来历,以及用途。
听到这里时,他忍不住插了一句进去:
“一共有八块?不是四块?”
“对!八块才能拼成一张完整的地图。”
这个事,和陆杏女说的有出入,不过,细看一下那些地图上的线条,可以看得出,的确不止四块。
“这个爷爷和我说起过,还说,这事,是传男不传女。以后有一天,会有人持一块宝玉来向我们要走这块地图的,到时,我必须把它交出去,然后,属于我们靳家的使命算是完成了。”
靳恒远说完,自己先笑了:
“是不是挺神秘的?我当时听着,就觉得像是在听说书似的。”
“是啊……好神秘……爷爷集齐这地图就是为了交出去?”
这个说法,又和陆杏女那边不一样。
“嗯,是啊!听说这使命,已经传了两千年……荒唐吧……”
靳恒远为之轻叹:
“爷爷说三十年前有人执了那块玉来,让他去集齐四块地图。说以后会有人来取的。
“爷爷听了,还真就去集了。只是集了三块,第四块就是燕家那块,他因为和燕家闹翻没能拿到手。
“不过之后那人却再没出现过。
“后来爷爷觉得自己年事高了,怕哪一天去了都不知道,就把它托付给了我。
“还跟我说:有机会就把燕家那块给收回来。要是没机会就算了。能上交三块,也算是对老祖宗的一个交待……”
照这么说,老爷子对于燕家这一块也不是志在必得的。≈ap;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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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他老人家志在所谓的“求长生”这个说法是不成立的。
所以,这个理由,要么就是陆杏女他们误会了,要么就是他们编的……
“三十年前是谁执的宝玉来命爷爷集图的?爷爷有没有说起过?”
这是很重要的一条线索。
“没说。我也没问。你要是想知道,就得去问老爷子……不过,你怎么对它这么感兴趣……”
靳恒远的目光锐利了起来。
他是很了解他的,工作起来很认真,一般情况下,只对工作范围内的事感兴趣,至于平常的娱乐,可以是打牌,可以是养花,也可以是健身,更可以是野外登山,独不对古玩古董之类的东西感兴趣。
现在,他突然之间对这些玩意儿这么热衷,肯定有原因。
靳长宁却不说,只细细的在研究这地图,嘴里问:“靳哥,这东西真有2000年了吗?”
“真有,由于它在保存上像是用了特殊药水,完全不像是经历了两千年历史的。但是,我曾拿其中一张去找专家鉴定过,真的是那个时候的东西……”
靳恒远对这玩意也充满了好奇,但现在,他的好奇心并没有投放在这里:
“燕家和你说这图怎么了吗?”
靳长宁眼神无比幽深,说道:“这几天,我听了一个很玄奇的故事……”
这时门外,苏锦走了进来,给他们泡了两杯茶过来,靳恒远笑着道了一声“谢谢我家贤惠的靳太太”,苏锦嗔了一目,看到了地图,好奇的问了几句,不甚在意,就出去了。
等妻子走了,靳恒远一边喝茶,一边言归正转:
“什么故事?今天闲的很,一边喝茶,一边听故事,正好……”
“长生人的故事……”
靳长宁把陆杏女讲的那个故事说了七七八八,当然,也瞒了一些没说,还不是时候。
完了之后,浓浓的兴趣在靳恒远眼里泛了起来:
“故事编得很玄乎的……
“恩,有宝藏这一说,说不定是真事。
“姥爷传给我这个东西的时候,跟我讲过它的由来。
“说是在西汉年间有个有钱的商人造了一座地宫,陪了泼天的财富。但没提到长生一说。
“这事,挺有意思,回头,我们一起去问问爷爷……
“对了,现在还是和我说说,你消失了一周,这是跑去干嘛了吧!”
身为大哥加大舅子,靳恒远怎么可能会忘了问这事?
之前没问,是因为没机会。
“呃……”
靳长宁目光闪了一闪:这件事,他该怎么说明呢?——题外话——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