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寒亲自拿温毛巾帮他将汗水擦拭,又让他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此时沈暮尘已经觉得疲惫
不堪。
或许是因为强行要听她睡梦中的心声,损耗了一些他不知道的精气神。
“陛下,睡“顾清寒温声道,他很快便睡了过去。
好不容易看他睡着了,顾清寒却已经完全清醒。
她只觉得沈暮尘刚刚的状态有些奇怪,难道是她暗中下的毒药药量太猛,损伤过大?
刚刚她抓住他手腕的时候,的确发现他的脉象有些亲乱。
顾清寒再一次搭上他手腕,便发觉他脉象虚浮,气郁阻滞。
“脾虚肾损?不应该≈ap;ot;顾清寒自语。
她下的毒剂量很小,如今看倒像毒发一般!
顾清寒想问一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刚要起身却发现沈暮尘紧紧抓着她的手腕。
她只好将青瓷花瓶中的阴鬼召来,问道:“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白棋道:“没什么异常啊!陛下正在批改奏章,突然盯着娘娘看了一会,莫名其妙就摔下来
了。
顾清寒皱眉,不明所以,索性放弃了。
“看来‘补药’得停一段时间了
第二日。
顾清寒睡到天光大亮;她正打着哈欠走到外面,竟见沈暮尘还在!
她的哈欠顿时卡住了,张着嘴看着沈暮尘。
“起来了?“沈暮尘披着外袍,手里翻阅着奏章。
顾清寒道:“陛下不是去早朝了吗?”
沈暮尘声音淡淡:“没去。”
小红小心的打水进来,伺侯着顾清寒整理好了,小蓝正好端着早膳上来。
沈暮尘已经坐在桌边,-身常服显得极其从容随性。
院子里响着翻动泥草的声音,顾清寒看了一眼,只见院子里的花草都铲除了。
她坐下问道:“陛下身体可好些了?”
沈暮尘:“无妨。”
顾清寒眉头轻挑,抓过他的手。
沈暮尘放下奏章,任她抓着。
顾清寒趁机道:“陛下是不是太过劳累了,妾身再给您换一个药方
沈暮尘摇头:“不必。”
顾清寒欲言又止,但一想此药方也就一个月,一个月后停一段时间也是一样的,便不再多言
说到她不是也盼着他死么?
顾清寒睫毛微微闪了闪,看向院子疑惑道:“外面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