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保安被他打的蹲在墙角,边抚摸着伤痕,边呼喊着,吴小玉则漫不经心地走到范德虎的跟前,伸手将他的嘴巴合上,开口道:
“怎么样?服了没?到底要不要跪下来唱征服?要是还不行的话,你再喊些人过来?”
见识到了吴小玉的这番本事,范德虎还怎敢再喊人来送死,只得哀求道:“大……大哥,我错了……”
吴小玉没让他说完,便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笑道:“别!我可没你大,你这样可是把我喊老了!”
范德虎只得哭丧着脸,继续哀求道:“兄……兄弟,是哥哥我做错了,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吴小玉摇摇头,厌恶地说道:“老子可不跟狗做兄弟,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跪下来吧!”
说完,吴小玉稍稍一用力地,在范德虎的肩头拍打了下,范德虎顿时犹如条件反射一般地跪在了地上。
郑部长见此场景,却是趁吴小玉不注意,暗自悄然后退,躲入小会议室内,便赶忙从里面锁上了门。
尼玛!这到底是什么人啊?四五个保安,都对付不了他一个人?
自己虽然没有直接侮辱他,但却也算的上是范德虎的帮凶,他不会也要羞辱,责打自己吧?
在这么多保安面前,自己要是被打了,被威胁下跪,还……还他娘的唱征服,自己还怎么在市里工作下去啊!
跪在地上的范德虎,哭丧着脸,心中有一万个愤怒,一万个不甘,但是他打不过对方啊?跟这人相比,自己简直算是手无缚鸡之力……
范德虎百般纠结后,终是苦着脸低声唱道:“就……就这样被你征服……”
吴小玉轻轻地拍下他的脑袋,说道:“声音太小了,你是蚊子吗?”
范德虎被他打了下脑袋,虽然没什么疼痛之感,却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暗暗地瞥了眼墙角的几个保安,舍下老脸,扯着嗓子喊道:“就这样被你征服……”
他刚要继续唱下去,吴小玉再次拍了下他的脑地,笑道:“想偷懒啊?给老子从头唱!”
范德虎哭着脸,吞吞吐吐道:“我……我忘记……歌词了……”
“忘歌词了?你不是很喜欢听这歌吗?不是说要老子跪下来给你唱征服的吗?怎么……你还忘词了?那就把这一句重复一百句好了!”吴小玉温和地笑道。
躲在墙角的几个保安,见这范德虎被治的服服帖帖的,不觉生出兔死狐悲的感觉,自己……不会也要这样吧?
范德虎跪在吴小玉的跟前,重复着里的一句歌词,几个保安蹲在墙根儿,瑟瑟抖。
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吴小玉怕是要成了,有恶趣味的坏蛋了,但是恶人还需恶人磨。
若是轻易地放过了,这嚣张跋扈的人,指不定之后还会有多少善良无辜的人,被他逼着跪地唱征服呢?
躲在会议室里的郑部长,见门外的吴小玉还未收手,也是急的满头大汗,自己今天这是倒了什么血霉了,要遭遇这种事儿?
范德虎跪地唱了数分钟的征服,嗓子已然有些沙哑了,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声音。
吴小玉注意到他音量的变化,准备去拍他的脑袋之时,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呵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