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隐身啊？你到底是鱼还是人？”

“冒昧地问一句，你难道是混血吗？”

……

他问了很多问题，鱼人都没有反应，基本上都是眼神呆滞地看着他而已。

苏寒问得自己都觉得无聊，长长叹了一口气，旋即仰头看着头顶高耸的天花板。

“我怎么上去呢？”

他用手指了指天花板。

鱼人抬头，看着苏寒手指的方向，似乎在思考什么，旋即，他好像想明白了，用力点了点头。

‘你懂了？’

苏寒诧异道，“我说怎么上去，你听得懂？”

他又立刻用手指了指，动作看起来很滑稽，好像是行为艺术一样，一边蹦跶着，一边指着头顶的天花板。

鱼人见他又指了一下，好像是确定自己明白了。

他立刻张开嘴，明明没有说话，却好像有一股若隐若现的波痕流转，打在那天花板上，不过瞬间，苏寒头顶的天花板，竟然打开了一个口子！

“……”

苏寒整个人震惊了。

刚刚鱼人放出水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张着嘴没有声音，但这空间就受他控制，要水就来水。

现在他要打开个口子，就真的打开了个口子？

苏寒脸色突然一变，盯着眼前的鱼人。

“你不会就是这落妖塔的器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