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下一秒，战北霄就突然感慨道，“世子爷是不知道我们的苦衷啊。”

这不就是所谓的酒后吐真言么？段景同极力地克制住内心的兴奋后，这才一脸严肃的问道，“可是清凌公子苛刻了你们？”

氛围突然变得沮丧起来，战北霄与凤倾华二人对视一眼后，便开始默契的唉声叹气起来，“不瞒你说，其实第一商行能有今日，根本就不是清凌公子一人的功劳。”说罢战北霄还心事未了的样子，猛喝了一杯酒。

凤倾华接着解释起来，“其实就跟此次生意一样，清凌公子的大多生意都是派的我们二人去对接，这样一来他只需在府上接收最终结果便是，而没有人知道我们二人在背后付出过的艰辛。”

“甚至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存在！世子爷你知道吗？那第一商行的名册上都没有我们二人的名字，只是因为我们是公子的亲信，便不会被登记在册。”

段景同仿佛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摄政王总是看不到他的努力一般，被二人说得有些感同身受的痛饮了一杯。

“今日若不是信得过世子爷，我们断然是不会说这些的，其实第一商行若是没有我们二人，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发展成如此模样。”

段景同八卦的问道，“看起来先生的确是有许多无法言说的委屈啊。”

“其实世子爷也知道，公子一直都是第一商行的幕后老板，而他那腿……您也知道的，根本就不适合奔波劳累，但做生意的，哪能不喝两杯？不与合作人聊聊的？”

段景同立刻附和道，“先生说的是，本世子觉得这清凌公子的庙小，根本不适合你们二位。”

“世子爷应当也知道这云天一直以来都是第一商行的死对头，其实第一商行刚刚开业时，云霄便知晓了此处是清凌公子开的，那时候我们的生意可谓是处处碰壁，苦不堪言。”战北霄编得跟真的似的。

“然后呢？”

“然后我们夫妇二人便开始去往北凉各地，甚至从西域过来的一路上各国开始走访，找寻生意，吃了多少闭门羹后才有今日的成就？”战北霄突然情绪激动的大喊道，“若是没我们二人，第一商行根本就支撑不下去！”

段景同见状更是觉得自己的眼光不错，若是加以利用挑拨，他们应该与清凌公子之间的关系很快便会瓦解，到时候他只管坐享其成便是。

凤倾华也谈起了自己的心酸往事，“您也知道这生意场上，对于我这种女子来说并不友好，好几次为了生意我差点都……”说到这里凤倾华哽咽住了，“都是往事了，现在一切都好了，云天也不再是我们第一商行的对手了。”

段景同见缝插针道，“但你们夫妇二人呢？你们为第一商行做的这些呢？谁知道？若是今日你们不说，本世子也不知晓。”

“我们只认第一商行，我们只知道清凌公子是个能力出众的生意人，而你们不过是他的两条走狗罢了。”

“呵呵，原来世子爷也是如此想的。”战北霄说着就要离开，段景同一把将二人按下。

“本世子只是举个例子罢了，先生怎么如此冲动？我不过是想说你们二人不要一味傻乎乎的去给别人数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