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叶翩然指尖颤抖着。

抬头眼神有些闪躲的别开眼。

“秦阮语不可能是厉璟霆杀的，谁那么傻，杀了人还往自己公司楼上扔啊！不是都确定了，是自杀吗？而且就算是他现在在监狱里，但是他不是犯人，离婚没这么简单的”

“你不如直白的告诉我，你不想离婚。”顾晏泓顺手将手里的碗放在一边，幽声说。

叶翩然愣住。

莫名觉得被他这犀利的眼神看着，有些心慌。

轻笑了笑，最终还是低叹了一口气，抬头目光坦然的望着他。

“对，我不想离婚。”

“从那年他救了我，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这十年，他一直都活在我的记忆里，就算是执念，也已经变成深爱了。”

“我以为我们离婚，我放下过去的一切，就能忘了这些的，可是我做不到。”

叶翩然眼睛有些朦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那要是你再受伤呢。”顾晏泓凝着她，漆黑的眼底尽是受伤。

“不知道。我们都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可能我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吧！”

叶翩然耸耸肩，见眼中的泪水强逼回去。

硬扯着唇笑了笑。

“不撞南墙不回头？你可能是，就算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吧！”顾晏泓勾了勾唇，唇畔泛起一丝嘲讽。

不知是在嘲讽叶翩然，还是在嘲讽自己。

“可能吧”叶翩然低喃了一声。

在顾晏泓病房内又待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照顾顾晏泓的佣人便赶着过来了。

来的佣人是一位四十几岁的大婶。

顾晏泓并没有住在顾家，在外面有单独的别墅，但是那别墅她只去过一次，所以里面有什么佣人，她并不清楚。

所以叶翩然也不认识这位大婶。

不过大婶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应该也是在顾晏泓的别墅待了挺长时间了。

她对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