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顾明城去ken的房间看他的哮喘并是否复发,毕竟孩子哮喘这件事,他要负主要责任。
暖暖的夜灯下,姜淑桐躺着,唇在轻微动着,重复了好几次,顾明城终于拼读出来姜淑桐口中念叨的是什么——ada!
顾明城没有叫醒姜淑桐,他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ada根本没死,而且,从ada的言谈举止,顾明城看得出来,他出身良好,只是ada并没有把这种出身告诉姜淑桐。
上次他打电话给叶秋,问ada究竟在哪,叶秋说她只是不让用药,她能把一个外籍华人藏哪儿?不等于找不痛快吗?
姜淑桐惦记ada这件事情,顾明城没有说破,毕竟四年的情谊,顾明城从来不相信男女之间有友情,即使友情,也是掺杂着不可说的爱情。
这种事儿,越说会越让姜淑桐上心,会提醒了她,弄假成真!
顾明城回了自己的房间。
几天以后,明城集团有一个宴会。
姜淑桐例假刚完。
集团已经给出请柬了,总裁携夫人参加,姜淑桐也同意了。
上次,那个荣臻说了,要回香港,可姜淑桐说自己怀了二胎了,她又没动静了。
听说这次宴会,她也要去。
姜淑桐自然要盛装打扮了,到了顾明城的办公室,生怕妆容不得体,站在顾明城办公室的洗手间里补妆,短裙,带蕾丝的白衬衣,姜淑桐微弯着腰,看向镜中的自己,风情万种!
今天她就是来给荣臻看的。
她的小心思,顾明城知道。
放在大理石台面上的唇膏,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大理石的下面,姜淑桐去捡的功夫,就觉得自己的裙子有动静。
她抬起身来,从镜子里看到了顾明城在她的身后。
“顾总想干嘛?”因为上次中了春药,和他做了,姜淑桐后悔万分。
不是不想这事儿,是做了以后,心里愧疚,既想,又后悔,让姜淑桐受到了双重折磨。
大白天,而且是在这里,姜淑桐不想。
“顾太太不是少妇吗?少妇不是应该知道男人的需求?”两个人在镜子当中对视。
镜中的影像,他和她。
在德国的时候,姜淑桐曾经想过很多很多次这种时刻,可真有这种时刻的时候,她胆怯了。
她绝对不是矫情,顾明城也肯定知道她不是矫情。
姜淑桐也晓得,如果她不从,他会强要。
他已经在捻她。
姜淑桐害怕这种镜子里的对视,让她脸红心跳。
她所有的表情都会进了他的眼,会被视为“淫荡”。
姜淑桐害怕“淫荡”。
这时候,听到一阵敲门声,姜淑桐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
顾明城皱眉问了一句,“谁?”
“顾总,您要去参加宴会吗?”门口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是荣臻。
顾明城唇角一个邪魅的微笑,他在姜淑桐的身后轻咬着她的耳朵,“顾太太,让她进来吗?”
这个荣臻觊觎顾明城很久了,姜淑桐知道。
不过荣臻在楼下听姜淑桐叫了一下午床的事情,姜淑桐并不知道。
顾明城怕姜淑桐面子上下不来,也没有说破这件事情。
姜淑桐咬了咬牙,说了句“进!”
“我呢?”顾明城又在咬姜淑桐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如同一阵电流闪过。
“进!”
顾明城看着镜中的姜淑桐,进了。
顾明城又对着外面说了一句,“请进!”
荣臻进来了,没有看到人,洗手间里却传出来细细碎碎的呻吟声和带着哭腔的声音,还有撞击声。
荣臻的脸上忽地就热了一下。
两个人,又在干这个?
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吗?
荣臻去也不是,留下更不是。
她以为顾总和姜淑桐天天干这事儿,今天在这里忍不住了也干。
她并不知道她自己在这件事情上起的推波助澜的作用,不知道姜淑桐对她怀恨在心,就是要做给她看。
差不多过了四十五分钟,顾明城扣着衣服从洗手间里出来了,看到荣臻,说了句,“你还在?”
姜淑桐在洗手间里整理好自己的裙子,也出来了,面色潮红。
看到荣臻,似是吓了一跳,说到,“荣小姐在这里,也不打声招呼吗?”
姜淑桐说这句话,就是来讽刺荣臻的。
而且,她也是做给荣臻听的,她不是要处心积虑地得到顾明城吗?
“顾太太面色红润,生活很幸福。”荣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说了一句。
“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比不了荣小姐风华正茂!”姜淑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一副被“蹂躏”之后的样子。
这真是最高明的骂词啊,骂荣臻老处女,荣臻能够听得出来,她紧紧地咬了咬牙,出去了!
“顾太太对待别的女人和对你男人,同样狠毒!我是不是该谢谢她,这次你才这么配合?”顾明城关上门,搂过姜淑桐的腰。
“你玩过的女人,自然要和别人不同待遇,不是么?顾总?”姜淑桐扬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