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末就去挂号!”陶曼妮迫不及待想要再一睹颜神风采。
“你能够挂得到他的号,算我输。”云想想冲着她笑得那叫一个嘚瑟。
然后把注意事项和她们说清楚,拿好准备好的书:“走,图书馆走起。”
换来几个人的哀嚎,她们想睡回笼觉,她们不想去图书馆。
不过看着云想想走在前面,几个人也是磨磨蹭蹭拿着书跟上。
晚上的时候云想想就拿到了律师函,李香菱说:“我找的我们老师最得意的门生,他是从法院退下来,开了律师事务所,不超过五天,被起诉的人就能够收到法院传票。”
“辛苦你了,周末来我家吃饭。”云想想笑着道谢。
其实这件事她可以找宋冕,甚至可以利用寰娱世纪来,但她没有这样做。
不仅仅是因为她不愿意事事努都不努力,就对宋冕形成依赖性。
而是她深刻的知道,她需要发展属于自己的势力,寰娱世纪的资源,人员复杂,她掌控不了。
宋冕的人脉,云想想在没有成为宋家真正的人之前,不想让人知道她有恃无恐,她以后嫁给宋冕,也许不能帮他分担工作上的事情,但管理上的事情她希望她能做到。
而要管理人员,不是让他们尊重她背后的人,而是要让他们从心底尊重她。
云想想依然没有急着去发微博,就由着他们蹦跶,日常和宋冕甜甜蜜蜜,认认真真学习。
两天后,发生了一件惊人的逆转,那就是幼儿园将豆芽的父母告上了法院。
所有人都惊呆了,人家的孩子死了,幼儿园在被社会谴责声最高的时候,竟然将他们眼里的苦主告上了法院。
幼儿园的校长在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义正言辞的说:“我们体谅家长失去孩子的痛苦,如果这件事情是我们的过错,那么我们一定负责;但我们经过多方调查,联合多方权威医学界的人士,最终确定病毒源头的确是孩子身上。
孩子父母隐瞒老师孩子尚在病中,导致老师没有及时隔离,传染给其他孩子,幸好其他孩子已经度过安全期。
这些我们都念在家长失去孩子的悲痛上,安抚其他家长,所有孩子送到学校前问诊的病例,我们都已经收集作为证据,法院已经受理了案件。
广大群众既然不相信我们的清白,认为我们手眼通天可以买通多家医院作伪证,那就让司法来解决,如果孩子的父母不接受,可以上诉,就算上诉到最高法院,我们也奉陪到底。
只是希望广大群众能够清醒一点,不要把世界看得一片黑暗。”
这个采访被大幅度报道,一下子风波倒是平静了许多,很多人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