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他不敢轻易造次。
待苏裕景三人离开后,苏长庆呷了口茶水,再次开腔,“小乔啊,不知你身边这位先生,来苏家是打算做什么?”
彼时,凌万邢陡地听到苏长庆的询问,也顾不得颜面,顺势开口自荐,“苏伯父,我是欢欢的父亲凌万邢,也是宛佟的丈夫,我……”
“丈夫?”这话,被柳月眉强行打断,“我们家小佟什么时候结的婚?我这个当妈的怎么不知道?”
此情此景,乔牧虽同情大哥,但也只能以沉默作为鼓励。
毕竟,这是他必须要面对的。
凌万邢满腹解释被尽数堵在了喉咙里,面对柳月眉的质问,他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进行回应。
而一旁的苏长庆,眸光幽深地看向他,扯了下嘴角,严肃地说道:“你是谁我们并不关心,既然是来找女儿的,找到了就自行离开吧。
苏家虽不是什么豪门权贵,但也向来家教森严。
小佟在外私自替别人代养了一个女儿,这件事我们也有所耳闻。
但看在贤老弟和小乔的面上,苏家就不追究了。
所以,凌先生还请自重,莫要和我们家攀亲,小佟可从未和我们说过她有丈夫!”
这番话,让凌万邢面如土色。
四十岁的人了,被这般讽刺,他有口难言。
这时,眼看着苏家二老的神色已经极度不悦,乔牧不得不出言解围,“伯父伯母,这件事说来话长。
不如我陪着二老先坐坐,让我大哥到外面理一理头绪。
千错万错,也总要有个说法不是,二位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