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挑了下眉，想到之前林淑华用代号蝎子进入唐门的采购渠道，联想她跟唐慕烟存在的某种可能性。

他问江直：“你跟唐慕烟合作几次？”

江直眯了下眼，脑海里撞进几幅女人杀人饮血的样子，道：“不多。除却中央局组织的实战演习，总共三次。一次执行维和任务，一次南洋恐怖袭击事件，还有一次解决生化危机事件。”

韩信又问：“那你们私交如何？”

江直道：“她的枪法，是我教的；我的解离症，是她医的！”

韩信：“那你们关系还不错喽？”

江直目光眺向远处，静了片刻，“我去国情报局后，就断了联系。”

韩信大概是性别生错了，他骨子里住着八卦的少女，他问：“你对她什么评价？”

江直将烟吸到尽头，道：“蠢！”

韩信好奇的不行，“为什么？”

“她瞎！”

韩信越发好奇了，“何出此言？”

“她看不上我!”

韩信稀奇了，“我靠，你怎么跟沈孝义一样啊？原来你们都被拒绝过？”

听到沈孝义，江直就不屑的哼了一声：“别跟我提他，手下败将！”

韩信摸了下鼻尖：“说起唐慕烟，最近九爷让我调查她，失踪了。”

闻言，江直拧了下眉，“失踪？”

韩信将最新唐慕烟的消息简要的阐述一遍后，道：“失踪半个月，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国机场。”

江直将手中的烟蒂拧灭，好一会儿没吭声。

韩信想到自己的推测，问江直：“唐慕烟有没有跟你提到过，在这个世界上她可能赞助过某些可怜的孩子？”

江直这几天已经将林淑华的全部信息了解过，他知道韩信什么意思。

他道：“不存在！林淑华跟烟烟没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