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还要闹的,吵个不停要见她的鸩哥哥。
但秦鸩拿了一根棒棒糖喂到她的嘴边,漂亮的狐狸眼深不可测的看着她,她就好乖好乖的了。
她嗦着棒棒糖,眼睛眨呀眨的,“鸩哥哥……我疼……”
她说着,就伸手指着自己红肿起来的脑门,“这疼……要吹吹……”她说着,便将小脸凑上去,虽然她这张小脸不知道在哪里弄的黑不溜秋的,但她的眼睛很灵气,看的秦鸩舍不得凶她,“要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秦鸩只是看着她,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他不说话,小姑娘小脸就凑的更近。
她今天穿裙子了,牛仔背带裙的那种,青春洋溢,头发……竟然烫了?
噢,不仅烫了,还染了浅咖色。
意识到这一点后,秦鸩眉宇倏尔就阴鸷起来。
但他语调却出奇的无波无澜,淡淡凉凉的,“谁让你烫的头发?”
冷茹咯咯的笑了下,扯了额前一小撮卷曲的头发,“嘻嘻……是五叔……好看吧?”
秦鸩面无表情,“丑!”
冷茹撇嘴儿,委屈的眼泪汪汪的,“可是五叔说,男人都喜欢大波浪的……我特地烫给鸩哥哥看的……”
秦鸩抽出湿巾,动作不太温柔的将她满脸的黑灰一点点的擦干净,狐狸眼静静深深的看着她,削薄的口吻,“你这么听萧战的话?”